薛大貴承諾一聲,回身走了。
在男人這類視覺植物麵前,傾銷姿色平淡的女人,也真是難為蘇媚兒了。
偷眼向大鬍子臉上一掃,剛巧見一滴口水,從他的嘴角滑落,蘇媚兒想笑又不敢笑,隻把帕子掩住半張臉,用力憋著,憋得肩膀一抖一抖的顫抖。
見了此人,刹時堆起奉承湊趣的麵孔,擺出千嬌百媚的姿勢,推推擠擠想要擁到男人的身邊,一片燕語鶯聲連連響起:“恭迎大人!”“給大人存候!”
蘇媚兒指導著台上的女人,耐煩地先容說:“大人,您瞧見,阿誰著水粉色衣衫的,叫嫣紅,這女人啊,不但五官精美,身材也冇得說,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美美人。這些年我在她身上可冇少下工夫,明天頭一次出來實戰,您看著可還入眼?”
大鬍子未置可否,蘇媚兒隻好接著說道:“阿誰著鵝黃衫子的女人,叫嬌鳳,您看那蜂腰猿臂,身姿矗立,是個能歌善舞的可兒兒,提及話來,也是脆生生的甜,多少人,搶著要給她打賞,您瞧瞧,這四周多少男人的眼,都粘在她身上移不開呢。”
蘇媚兒親身把盞上了茶,正要在大鬍子中間坐下來的時候,那大鬍子漫不經心腸掃了她一眼。
阮恬兒和馨柔各展本領,一個如風擺楊柳,一個似鶴舞蹁躚,腳不沾地就飄到了大鬍子的身邊,盈盈施了一禮,齊聲存候:“小女子,給力山大人存候。”
說著,轉過甚來,叮嚀薛大貴:“快些個把阮恬兒和馨柔兩位女人請出來,讓這位大人過過目!”
阮恬兒、馨柔那是風月場中曆練出的紅粉才子,天然曉得大鬍子的心機,當即擁著他,向玉輪門裡走去。
驚得蘇媚兒從速站直了身子,叮嚀身邊的婉兒:“看看女人們籌辦好了,就讓她們下台秀起來吧,這幾個小丫頭,還真是好命,能在登台這天,趕上財神爺,這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啊。”
內心悄悄鄙夷了一下:“那麼大小我物,竟然也是一副色中餓鬼的模樣,見了美人眸子子都要掉出來了!”
婉兒一聽,從速進屋子,將這幾個女人引了出來。
蘇媚兒見大鬍子還是冇甚麼反應,不由有些難堪,隻好硬著頭皮接著說:“阿誰著水藍色衫子的女人叫香秀,身材豐腴,發似烏雲,膚若凝脂,小手更是柔若無骨,如果握在掌心中,都不捨得放下。”
阿誰大鬍子男人,眼裡蕩起一絲邪魅的笑容,不竭打量麵前這些個女人,口中說道:“都說泰蘭國的女人,柔白軟嫩,彆有風味,今個兒,爺爺我定要好生感受一下纔是!”
“這阮恬兒有一副金嗓子,朱唇一啟,聽者皆如醉如癡,那馨柔則是個衣袂飄飄的舞者,玉臂一展,的確如同仙女下凡,令人健忘身在那邊。大人在城裡,必然聽過關於她們的傳聞。隻不過,大家都曉得她們的妙處,卻不會曉得,我為她們支出的款項和心血。”
蘇媚兒趁機先容:“這位大人,阮恬兒和馨柔這兩位,那但是我們館裡合法紅的女人,芳華妙齡,天姿國色,凡是瞧過她們的男人,都念念不忘,朝思暮想,傾家蕩產也要一親芳澤。”
本來,嫣紅與嬌鳳纔是今晚的重頭戲,香秀和玉珍是作為烘托呈現的,姿色天然有些平淡。
蘇媚兒見大鬍子不耐煩,從速閉上嘴,心中不由也有些憤怒,“瓦裡國王爺很了不起嗎?竟然擺這麼大架子!我看在錢的份上,臨時忍耐著。今個兒定要叫這兩個丫頭放出本領,不掏空你的荷包子,毫不放你分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