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打眼望去,見為首的那小我濃眉大眼,鼻直口闊,頭上包著纏頭,左耳戴著一個明晃晃的金環,稠密的絡腮鬍子修剪得非常整齊。
阿誰大鬍子男人,眼裡蕩起一絲邪魅的笑容,不竭打量麵前這些個女人,口中說道:“都說泰蘭國的女人,柔白軟嫩,彆有風味,今個兒,爺爺我定要好生感受一下纔是!”
蘇媚兒見大鬍子不耐煩,從速閉上嘴,心中不由也有些憤怒,“瓦裡國王爺很了不起嗎?竟然擺這麼大架子!我看在錢的份上,臨時忍耐著。今個兒定要叫這兩個丫頭放出本領,不掏空你的荷包子,毫不放你分開這裡!”
偷眼向大鬍子臉上一掃,剛巧見一滴口水,從他的嘴角滑落,蘇媚兒想笑又不敢笑,隻把帕子掩住半張臉,用力憋著,憋得肩膀一抖一抖的顫抖。
阮恬兒、馨柔那是風月場中曆練出的紅粉才子,天然曉得大鬍子的心機,當即擁著他,向玉輪門裡走去。
大廳裡的氛圍刹時熱烈起來,男人們熱辣辣的眼神,一下子集合在這四個女人身上。
見了此人,刹時堆起奉承湊趣的麵孔,擺出千嬌百媚的姿勢,推推擠擠想要擁到男人的身邊,一片燕語鶯聲連連響起:“恭迎大人!”“給大人存候!”
大鬍子此時早已是骨酥筋軟,意馬心猿,伸手攬過這二人,左擁右抱,冇法矜持。
可惜她滾滾不斷這麼半天,卻隻換來個字:“聒噪!”
敢情這位爺專愛老司機。
內心悄悄鄙夷了一下:“那麼大小我物,竟然也是一副色中餓鬼的模樣,見了美人眸子子都要掉出來了!”
蘇媚兒趁機先容:“這位大人,阮恬兒和馨柔這兩位,那但是我們館裡合法紅的女人,芳華妙齡,天姿國色,凡是瞧過她們的男人,都念念不忘,朝思暮想,傾家蕩產也要一親芳澤。”
說話工夫兒,蘇媚兒已經把這大鬍子男人帶到豆蒄台前的正座之上,薛大貴那邊兒早已將果盤兒茶飲奉了上來。
蘇媚兒指導著台上的女人,耐煩地先容說:“大人,您瞧見,阿誰著水粉色衣衫的,叫嫣紅,這女人啊,不但五官精美,身材也冇得說,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美美人。這些年我在她身上可冇少下工夫,明天頭一次出來實戰,您看著可還入眼?”
蘇媚兒感到奇特,轉頭向四周張望,卻見屋子裡的男人被施了定身法似的,呆立不動,眼睛全都直勾勾地落在玉輪門那邊。
說著深深施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