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日子,恭閱在政務閒暇時總往延禧宮裡跑,一時之間,她這寵妃的名頭算是坐實了。
俄然從門前傳來熟諳的聲音,清雅頓時心中一驚。
輕攏慢撚抹複挑,美人操琴,縹緲得如同一幅畫,彷彿並不實在。
清雅冇有想到的是,本身這幾日冇有去找董軒,董軒卻命宮女傳了口信,說要見她。
“愛妃這是新學的曲子?朕從未聽你彈過。”
“主子,我看皇上是越來越喜好您了!”
“錚――”
冇過量時,紫月就從庫房抱了琴出來,她笑道:“依我看,主子這幾日琴彈得越來越好了。”
“並且奴婢瞧著呀,主子的琴聲裡包含著一種奴婢說不出的感情,能讓主子操心的人,也就隻要皇上了吧。”
末端,董軒低聲道:“臣但願您能去看望上馬佳美人。”
蕭清雅眼下再練習一首新曲子。
“主子,你說皇上如果曉得了你揹著他新學了曲子獻給他,皇上是不是會特彆打動。”
清雅微微一笑,並不開口,她實在不在乎這些,隻是純真想操琴給恭閱聽罷了。
清雅胡思亂想的時候,紫月湊到了她身邊。
恭閱掃視了屋子一眼,和常日冇甚麼非常,笑著問紫月:“你家主子在背後瞞著朕甚麼了?你說出來,朕包管蕭美人不敢動你。”
恭閱驀地想到前幾日清雅叮嚀紫月瞞著的事情,莫非就是此事?
清雅微微一愣,刹時啞然,的確,疇前她在家中時,琴對於她來講隻是閒暇時的興趣,她雖喜好操琴,卻也不會像眼下這般統統心機都費在上麵。
以後的日子,蕭清雅如果有空,總會時不時來翠景樓坐坐,向董軒請教琴藝。
“不知董琴師可否有本宮幫的上忙的處所?儘管開口便是。”
“我們家主子這幾日每天就教董琴師,為的就是給您獻上一首好聽的曲子呢!”
紫月再也忍不住,開口道。
紫月掰著指頭和清雅闡發著,蕭清雅無法點頭,她這份心機公然瞞不住,不過紫月是她身邊最靠近之人,她曉得這些也冇事。
“自打主子跟著董琴師學琴後,奴婢看主子每日都離不開琴了呢!”
蕭清雅臉上緩慢掠過一抹紅霞,她手慌亂的從琴上拿下,問紫月:“胡說甚麼?你如何曉得我是為恭閱學的。”
一曲落畢,蕭清雅把那雙玉手擱置在弦上,對勁笑了。
目睹再不開口,她家主子都想打她了,紫月笑著退後幾步,”主子你彆氣,我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