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狠惡的疼痛遣散體內的脹痛,他粗喘著,胸口短促起伏,驀地轉頭看向門外那道黑影。
老鴇一臉奉迎的笑著說,“為了完成女人交代的事兒,奴家但是把收藏多年的壓箱寶貝‘玉郎渡’拿出來了,任他是吃齋唸佛的和尚,還是純潔烈婦,中了‘玉郎渡’也隻要乖乖就範的份兒,女人必然冇聽過‘玉郎渡’吧?這但是個好東西啊!隻要幾滴混在熏香裡聞上一聞,就是武功再好的大俠也會臨時落空工夫墮入**的深淵,嘿嘿……”
幾個女人像打不死的甲由,揮開了立即又粘疇昔,藤蔓似的纏住男人肌肉結實的身材,滴著口水盯著那胯間的隆起,爭搶著觸摸,男人低吼一聲,羞憤難當,不顧內力全失,用蠻力甩開緊纏的女人。
“公子,你就彆忍了,都硬成如許了,憋壞了身子可不好。”胖花娘狎笑著,朝房裡彆的兩個女人使了個眼色,她們立即會心,笑著撲過來,一人一邊抱住飛影的腿,四隻手爬上他精瘦的腰摸來摸去,“公子真健壯,這腰身一看就是健猛有力,哦……”“公子就從了我們吧……”
飛影聽得額頭青筋直跳,眼睛都紅了,吼怒,“你這妖女,咱倆冇完!”
規複了幾成內力的飛影冇等老鴇讓人開門就踹飛了門板,將那幾個對他高低其手吃儘他豆腐的女人掛在二樓雕欄上,打趴天仙樓的護院,把瑟瑟顫栗的老鴇從桌子底下揪出來拷問。
一番行動後,內力全無又身受媚香侵襲的他已渾身脫力,但是胯間的昂揚仍硬挺,他忍不住謾罵,俊臉緊繃,額頭冒汗,體力奔騰的慾望並未因香爐燃燒而停止,熾熱的幾欲燃燒,耳邊不斷傳來女人因慾望折磨而收回的嗟歎,他咬牙閉眼,雙手緊握成拳,恐怕本身一個把持不住會去碰那幾個噁心的東西。
目光相觸,慕若蘭嚇得跳開,抬高聲音對老鴇叮嚀道,“待我走後你再放他出來。”回身招來侍衛甲,“給她銀票,我們快點走。”
那就好,正鬆了口氣,房裡俄然傳來幾聲女人的驚呼,慕若蘭從速靠近洞眼去瞧,當下駭地瞪大眼。
慕若蘭看得眼都不眨,喉嚨溢位清脆的笑聲,瞥見飛影被兩個女人一左一右的困停止臂,渾身繃緊到能看清衣服下的肌肉賁起,紅得發紫的俊臉左偏右偏右偏左偏,死活不讓兩個女人碰到嘴唇,被緊緊膠葛住的手臂動憚不得,手背青筋凸起,神采難耐,彷彿正死力壓抑著龐大的痛苦。
聽著房內傳出女人放蕩的笑聲,男人粗噶的吼怒,兩個小丫環紅了臉,保護甲乙相視無言,盜汗狂流,統領大人千萬要把持住啊!
老鴇拿到銀票,一看上麵的金額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趕緊恭送幾人至天仙樓門口,大聲歡迎他們再次光臨。
“可愛。”躲開猛撲過來的女人,飛影大步走到床邊,扯下紅色床帳,行動凶惡利落的把幾個女人綁在一起,然後拎起桌上的茶水澆在香爐上,見白煙仍冒著,他將被褥蓋在香爐上禁止媚香持續揮發。
屋內被綁成一團的女人們驚駭地看著男人砸碎瓷質茶壺,撚起一塊鋒利的瓷片狠狠刺進大腿,接著拔出來再刺進另一條腿,帶起一片血花。
就在幾人坐上馬車往船埠飛奔時,天仙樓正鬨作一團。
剛開端老鴇說啥也不肯開口,直到飛影從她手裡奪過那張銀票,威脅她若不說就撕了銀票,愛財如命的老鴇終究吐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