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他們不信賴武陽侯一個武將,竟連一個女人都對於不了。
晏九黎聲音安靜:“兵器隻是幫助。唐統領用甚麼兵器,本宮就用甚麼兵器。”
那樣的孤傲傲視,不屑一顧。
“若卑職輸了,金吾衛統領的位子讓出來,若七公主輸了,鎮國長公主的位子讓出來。”
晏九黎不發一語地跟上。
說不定她是趁武陽侯冇有防備,從背後偷襲,或者用了甚麼不入流的手腕。
統統人都曉得唐蕭然練武多年,五年前一舉奪魁成為金吾衛統領,這些年一向冇有懶惰過,而晏九黎十三歲分開齊國前去西陵時,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晏九黎望著唐蕭然那雙充滿敵意的眸子,像是被激憤似的,“你想如何樣?”
畢竟恩威並施,該賠償的賠償,該警告也要警告。
她會武功?
晏玄景帶著文武百官齊齊出殿,親眼考證這場看起來氣力差異的對決。
晏九黎冷道:“你想如何?”
一片寂靜當中,晏玄景緩緩開口:“唐蕭然的技藝朕親眼所見,並未舞弊,七妹是不是聽了誰的謊言?”
晏九黎神采狠厲,渾然不管大臣們的反應,上前一腳踹向他的腹部——
可他在害怕甚麼?
她從中間侍衛的腰間抽出長劍,將劍刃遞給侍衛,她則拿著一柄劍鞘回身回到唐蕭然劈麵。
砰!
“請。”
七公主隻是一介荏弱女流,固然明天她打傷了武陽侯,聽起來有點不成思議,但誰也冇親眼瞥見是她出的手。
“如果七公主輸了,請七公主讓出鎮國長公主的封號和府邸,並且今後對皇上和太後恭敬順服,對皇族姐妹和睦,不得肆意妄為,不得做出悖逆之事。”
眼看著晏九黎停下行動,晏玄景才鬆開手,心不足悸地重新坐回龍椅上:“七妹,你為甚麼要跟唐統領比試?”
皇上作為一國之君,就算感念她去西陵為質的七年,本日當著滿朝文武的麵,也該怒斥七公主一番。
大臣們神采一變,紛繁今後退去。
很公允的比試,誰也不占誰的便宜。
全部六合彷彿都溫馨了下來。
兩人走下殿階,達到大殿外空曠的空位上。
“冇錯!唐統領這麼多年一向護駕有功,金吾衛管理得井井有條,如何能夠是舞弊得來的統領之位?七公主不知從那邊聽來的謊言——”
這個成果明顯是統統人冇推測的。
開甚麼打趣?
全場鴉雀無聲。
唐蕭然負手而立,姿勢傲然:“七公主想要甚麼兵器?”
唐蕭然朝前一撲,狼狽撲倒在地。
晏玄景攜百官站在殿階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唐蕭然和晏九黎。
堂堂金吾衛唐統領,在七公主手裡竟然連幾招都冇撐過?
晏九黎昨日行動幾近無人不知。
幾位重臣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