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罷,貴嬪與淑媛麵麵相覷,迎上前來,三人密切執手,切磋樂理舞藝。宮牆上的人都伏下頭去,垂垂消逝了。
那二人齊齊將目光投來鄭媱麵上,那宮娥低聲在那顧氏娘子耳畔說了一句,顧氏臉上騰起一片難堪。
“不可。”阮繡芸道,“若讓陛下曉得了,陛下會對你的身份起狐疑的。你放心,你姐姐不會有事的。本日入宮的目標方纔已經達到了,我及時派人送你出宮,免得遇見了陛下,他一改主張要留你在後宮,或者再出了其他甚麼岔子。”
“你——你倒是自傲得很嘛!”
“怪不得,”顧琳瓏鼻端哼了哼,“我但是久仰玉鸞的大名,傳言都說你媚色撩人,端陽節還惹得不近女色的右相都心動了,玉鸞你可真了不得。”
“你養的就不飛麼?”
“彆用麝香了.......”他轉過臉去,“好吧,你做甚麼決定我都支撐你,隻要你稱心。”
鄭媱先搶在那宮娥前頭答覆:“長公主府的婉侍身份再低,好呆也是有俸秩的女官;令尊是朝官,顧娘子不過是出身權貴罷了,吃穿用度還靠著家裡。顧娘子感覺我一有俸秩的該對你一冇有俸秩的自稱奴婢?”
鄭媱用心暴露非常謙遜的笑意,微微低頭,講出的話卻放蕩得很:“顧娘子過獎了,不是玉鸞了不得,是右相定力不敷,心誌不堅。”
“因為它是我養的。”他笑若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