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這便是景瑤的父皇,當今大宸陛下景煜辰;而他身側,便是現在的皇後,沈淩。
景煜也是神情龐大的望著這個女兒。
景瑤微微側目;並立的龍椅之側,還坐著一名妖嬈嬌媚的女人;那身桃粉色的華衣將她襯得鮮豔無雙,完整不像而立之年的女子。
要找背景,還要名正言順地靠近那人;另有誰能比二皇子的生母沈皇後,更合適的呢?
“隻是,瑤兒也未曾向本宮問安,想來是跟本宮還不熟諳的原因;無妨,本宮不會怪你的。”
現在本身已經成了皇後的女兒,最得力的一把刀;經常與本身的好哥哥多加走動,多稀鬆平常啊。
“此次兒臣返來,君臣之禮,兒臣需拜見陛下、皇後孃娘;人倫常綱,瑤兒需拜見父皇、母後。”
那天真恭敬的神采,再配上那滴水不漏的話語,刹時讓張貴妃氣得神采發白。
她回身,隻是那一刹時,眼底毫無半分和順,隻剩一片死寂般的浮泛和仇恨。
禦階之上,龍椅和鳳椅並排而立;紫色嚴肅華服的女人髮髻矗立,她慵懶地撐著頭,高挑曼妙的身姿不失嚴肅,半靠在帝王身邊。
這應當,便是那位四公主的生母,寵冠六宮的張貴妃。
她曉得,沈淩在逼她站隊;而她,本來就是如許想的。
殿內再無旁人;蕭來儀低頭,略有些絕望。現在本身返來卻並無其他皇子公主相迎,想來這位公主並不受正視。
還說甚麼君臣,實則就是在說她是妾,看不上她,不屑於給她施禮!
張貴妃咬牙切齒地瞪著她,神采氣得烏青;而上位的沈皇後卻笑的非常明麗。
玄色龍袍的中年帝王不怒自威,嚴肅的氣場讓四周人紛繁低頭不敢直視;唯獨他身側的美人,膚若凝脂,明眸皓齒,丹鳳眼底氣勢更是淩厲,與帝王比擬不遑多讓。
“張貴妃,不得猖獗。”沈淩掀起眼皮,確是昵著蕭來儀。
蕭來儀淡淡一笑剛要回話,卻被那桃粉色鮮豔的美人搶了先。
蕭來儀輕笑,看懂了那抹等候。
豪華至極的宮殿,擺著幾盞白玉做的燈盞。
蕭來儀開口,那雙通俗的眸子現在純潔而無辜,“還請父皇、母後容稟,遵循端方,兒臣已經記在母後名下,便是正一品,與貴妃娘娘同階。”
蕭來儀行至太極殿中心,她輕提衣角,雙膝觸地,行了標準的肅拜禮。
“景瑤見過父皇,母後。兒臣不孝,未能奉養在二位身側,還請父皇、母後恕罪。”
蕭來儀拂身,掛著靈巧的淺笑,“兒臣辭職。”
蕭來儀微微施禮,一步步走上禦階,和順一笑,“父皇,母後。”
“好孩子,這十六年,委曲你了。”蕭煜雙目微紅;現在近了,更加感覺她與薑穎的模樣如出一轍,乃至比他其他的女兒還要美上些許。
要在宮裡活下去,就不能兩端倒,本著誰也不獲咎的原則,隻會將兩邊都獲咎。
她不信,找不到他罪證的蛛絲馬跡。
二皇子,本宮返來了!
“本宮這有上好的玉容膏,可祛疤痕;一會就派人給你送去。”
蕭煜欣喜點頭,他看向亭亭玉立的女兒,看著她那渾身的傷痕和清臒的身子,眼底慚愧翻湧,“瑤兒,你母後給你安排好了住處,你快些下去歇息吧,好好養傷。”
“瑤兒可讓本宮好生擔憂,傳聞返來時你們遇了山匪,現在安然回宮,本宮也就放心了。”
好一個五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