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的價位,如果是在傅誠懇的貨郎擔子上出售,那是合適的。但如果擺到了鋪子裡,就顯得太便宜了。
傅陽看了,將兩個盒子都擱在小幾上,皺眉不語。
“我就是要人如許的大瓶地買。”傅陽很淡定地答覆傅誠懇的話,“我們開那間鋪子,本就籌算賣給來自四省的鄉民。他們好些人就是來城中趕集販貨的,買了東西歸去以後,或許會送到本地的集上,或許會由本地的貨郎挑著一家一戶地發賣。”
這時候傅家小兒子傅正從院兒裡玩兒了返來,歡暢地拍動手說:“三文!三文!”他約莫也就聞聲了姐姐剛纔說的“三文”那兩個字。
“知錯認錯,自領懲罰,爹孃哥哥姐姐必然會諒解正兒――”
傅春兒這時候俄然開口:“哥哥是不是感覺粉結成塊反而輕易儲藏,也輕易照顧、售賣?”
“不過,我還是冇想通,香粉應當用甚麼來盛。總不能阿誰木桶,裝個一大盒吧,如許也不易儲存,彆人買歸去以後,也不輕易分裝。”
“陽兒啊,這個瓶子,看起來太大了些吧!”傅誠懇站起家,從他的貨郎擔子裡取了一個小瓶出來,跟傅陽手裡的比了比,說:“你這一個,能夠裝十瓶。”
“曉得,不該快快跑,到處亂闖,撞翻東西真不好。”傅正睜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看著傅春兒。
傅正跑出去,一個不留意,恰好撞到了擺著兩種香粉的小幾,兩種香粉都被撞到了地上,兩家的香粉盒子,不管是戴,還是薛,都倒過來,扣在地上。
傳聞是在說那包裝的題目的時候,傅陽彷彿早有籌辦,說:“我們那鋪子隻籌算售賣便宜的妝品,在包裝之上,天然不會那麼多花梢。”說著,他從背後拿了一個潔白的瓷瓶出來。這個瓷瓶之上有兩隻淺耳,能夠拴繩,瓶口上有一隻軟木的瓶塞,能夠將內裡的液體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