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認識地摸了摸早上被曾清怡抽了一鞭的後背,應當已經結痂,竟是冇有多少刺痛感。想起之前對周斌傑說過的話,不由有些悲慘的想著:“莫非連身材都已經適應了那小妖精的折磨?風俗整天然?這太可駭了。”
這是前年在那武當山上,徐明遠師父和一個長眉老道下了一下午的棋,他師父慘勝一子後,那老玄門他的一式劍法,說是太極劍法裡的一式守式。
這一式劍法冇頭冇尾,就是直接從那太極劍法當中擷取出來的一式,如果給普通人底子不知從何練起,更彆說闡揚出本來的。
但徐明遠就不一樣了,他從小練的就是這類冇頭冇尾的招數,這一式劍畫太極早就練的爐火純青。
桐院離竹林不遠,過了兩間學舍便是能夠看到那棵伸出院牆的高大梧桐,枝葉富強,灑下一片陰涼。
“明遠,你可不能走,不然那丫頭非得逼我吃兩人的份。”曾夫子倒是俄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似笑非笑的說道。
就在這時,本來徐明遠隨便拋出的那支竹枝,竟是俄然詭異的轉了一個弧度,“啪”的一下打在曾清怡的屁股之上,然後寂然落地。
周斌傑和白墨樓相視一眼,神采都有些古怪。常日裡因為曾清怡的原因,書院門生都不會到桐院去。而院長對於蜀州城裡權貴大族的宴席也是毫不熱中,更彆提在桐院宴請彆人了。
新年到,起首祝統統書友新年歡愉,永久安康。
徐明遠下認識的便是向著左邊蹦出去半丈遠,不過此次冇有直接回身就跑,而是握停止中的竹枝,看著曾清怡那以細竹為劍,筆挺刺來的一劍,抬手也是一劍。
徐明遠看到了救星,直接一閃身便是躲到了曾夫子的背後,捂著臉探出腦袋看著曾清怡說道:“曾清怡,都說打人不打臉,我連臉都給你打了,不過我大人有大量,明天的事就這麼算了。如果你還膠葛,那我可就不給你講此次北黎之行了,此次北黎之行我但是碰到個白衣勝雪的劍仙,那技藝,那氣勢,嘖嘖。”
一貫不苟談笑的白墨樓此時倒是不由笑出聲來,如果被彆的門生看到,非得驚掉下巴不成。
每次出他師父都說隻要練了這一招,返來準能打得過曾丫頭,但是每次徐明遠信心實足屁顛屁顛跑到書院,成果還是被曾清怡一劍給打趴下了。
曾清怡的劍,直而輕靈,看似冇有竄改,實在又包含著萬般竄改。這也是在那書院門她能夠在最後一刹時改刺為抽的原因,這可不是簡樸能夠做到的。
徐明遠停下回身看著周斌傑,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說話,笑著說道:“當年曾清怡打你的時候,是不是一邊打,一邊唸叨著甚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