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那些人的話,這國字臉青年應當是太學院的門生,名叫百裡瑜,是這一屆太學院的榜首,白墨樓獨挑太學院的時候剛巧不在長安。
易也是墊腳看了一眼,微微點頭道:“看起來比其彆人倒是紮眼些,就是看著有些傲。”
徐明遠點了點頭,李牧天然是不會騙他的,不管可否在這場華夷之辨上一鳴驚人,上了台總歸是有些好處的。
李牧頓了頓,指了指台上那排和台下那幾排人。壓了壓聲音持續道:“如果在這辯論上嶄露頭角,被那些人看上了,就算到時候隻是得了個同進士的出身,一樣能順風順水的往上爬。”
“長安四大才子來了兩個,看來本年的辯論格外熱烈呢。”李牧亦是笑著說道。
白墨樓獨挑六大書院。如果能夠在這裡賽過他,豈不是讓他之前的統統作為變成本身的烘托。
“我們不是來找人的嗎,我為甚麼也要上去呢?”徐明遠搖了點頭,反問道。
“小徐。你是真不曉得,還是假不曉得啊。”李牧以手撫額,有些無語道:“如果光找白墨樓,我隨便探聽一下就曉得白家在長安的府邸在哪了。這三年一期的辯論可不是每天有的,你可彆覺得奪了狀元就能遭到重用了,如果朝中冇有大臣賞識,無人保舉,宦途一樣艱钜。”
方亭延不必多說,在坐的國子監諸生都能認出來,而方亭延亦是以淺笑回敬世人。
徐明遠笑著點了點頭道:“小白自有傲骨,也確有傲的本錢,不過待人還是不錯的。那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吧,等這辯論結束以後再找他。”
“怕甚麼。有我給你撐著呢,誰敢上前吐你唾沫星子,我就敢打到他哭爹喊娘。”李牧伸了伸巨大的拳頭,又是指著他們麵前的台上僅剩的兩個蒲團道:“連白墨樓如許油鹽不進的人物都能把你當朋友,並且另有我這麼個兄弟,這裡誰敢不把你當小我物,你就從速上去吧。”
台下的世人亦是在議論著台上之人,皆是赫赫馳名之輩,比方長安四大才子之一的寧安誌就坐在中心的位置,一身藍色錦衣,麵貌漂亮,嘴角掛笑,大夏季的手中還握著一把玉扇,也不翻開,悄悄敲動手掌。
在他身邊坐著個穿戴青色國子監院服的國字臉青年,腦袋有些大,身材有些肥胖,臉上神采有些莊嚴,輕聲和寧安誌說著話,不時看向白墨樓。
石台在四個角都有石階,徐明遠和方亭延前後下台,坐在了最後兩個蒲團上,也是引發了很多人的側目,台上的很多人亦是向這邊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