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沈如玉點了點頭，伸手入懷摸出了一疊銀票，放到了桌子上。往易那邊推了推。

蓮兒趕緊站起家來，接過銀票，有些錯愕地看著徐明遠，“公子，這是何意。”

屋裡三個女人麵色有些奇特的看著兩人，真是這兩個清秀的公子，殺了阿誰在這千羅街上霸道了兩年的魏爺？

易有些難堪地點了點頭，卻也不避開她施禮，把短刀重新掛回腰間，看著那沈如玉說道：“明天來是為了收賬來的，一千兩，你應當曉得端方的。”

“這個你不必曉得。”易聲音有些生硬地說道，神采也是變得冷了幾分。

沈如玉看著徐明遠，像是想要將他看破，過了一會纔是點了點頭道：“好，徐公子這般說了，今後用得著的處所，絕無二話。”

這婦人藍紫色衣裙，額頭頗寬，除了眼角有些細紋，身形不顯癡肥，倒也徐娘半老風味猶存，應當就是這藏芳閣的老鴇，蓮兒口中的沈姐了。

易有些奇特地反問道：“不然我殺那禿頂乾嗎？”

“不算第三家吧，接下來我們該去殺人。”易搖了點頭，聲音平平的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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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如果那朱甚麼峰再來肇事的話，就報我們的名號。”易伸手拿過銀票，又是扭頭看著徐明遠問道：“我們叫甚麼名號好。”

易坐在一旁，有些無聊地吃著花生米，一旁的阿誰丫環已經端著一個酒壺站到半丈外去了，看來是被之前易的話嚇到了。

徐明遠微微一愣，倒是冇想到從一開端易就已經想明白了要做甚麼。

“那我可得替蓮兒謝過二位了，轉頭我再給她封個大紅包。”沈如玉笑著說道，伸手端起桌上的酒壺，給徐明遠和易麵前的酒杯都滿上酒。“隻是不知二位讓紅兒傳的話，但是當真？”

徐明遠閉著眼睛，手指悄悄點動手裡的酒杯，神態安閒。

被喚作紅兒的丫環快步拜彆，蓮兒女人定了定神，看著徐明遠和易笑了笑道：“兩位公子可還要聽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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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打賞，蓮兒你就收著吧。”沈如玉也是輕聲提點道。

沈姐一看徐明遠和易，估計是冇想到兩人這般年青，臉上不由地暴露了幾分不測之色，不過很快便是斂去了，笑著走進門來，在桌前停下，笑著說道：“兩位少俠光臨。沈如玉接待不周，還瞥包涵。”

非論是殺魏老邁和那國字臉中年人，還是攙扶阿誰貪錢怕死的朱尚峰上位，另有最後用魏老邁的那條命等閒地拿到一千兩，都能夠看出這個看似冇故意計的少年，實在做事一滴不漏。

蓮兒女人笑著點了點頭，苗條白淨的手指在琴絃間遊走，琴聲響起，調子動聽，聲韻超脫，鬆緊有度，緩急相間，予人一種蕭灑塵雜之感。

“你如何曉得那沈如玉和魏老邁有仇的？”徐明遠和易並排走著，有些迷惑地問道。

“雪狼？”易從桌上拿了一片牛肉餵給小雪狼，想了想，點頭道：“行，比前次齊大哥起的黑狗總歸好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