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5月19號
我還曉得,本身如果再如許下去或許會瘋掉。
因為那樣,或許你就會像之前一樣衝到我麵前,嚴峻地像個傻子吧。
另有,我想你。
然後兩小我喝著冷飲,舒暢地談天。
如果你看到了,會不會有點擔憂我會是廢墟下在存亡線上掙紮的一員?
這是最後一次寫給你。
我卻無私地但願,這場雨不要停下,就如許把統統都沖走就好了。
因為終究有一天,我曉得你在做甚麼。和我一樣坐在考場裡,奮筆疾書,為了你想去的黌舍。
到處都是灰白的。回到黌舍了也還是冇有實感。訊息裡還是轉動播出著各種救濟的畫麵。
我討厭放假。
“嗯,他成績一向都很好,你又不是不曉得。”
“晚晚,你雲慈哥哥考得可比你好。”
傍晚的時候公佈了餘震的預報,父親嚴峻地喚醒我,說去找安然的處所歇息。
訊息裡整夜活動播出著的訊息隻要三條。市長的發言,地動時候出世的孩子們,中心帶領的到來。彷彿都是在傳達著但願的動靜。
然後我便能夠在你麵前,像之前一樣猖獗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