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番這一動靜，幾近將杜皓宇擊得六神無主……

既然晉皇故意讓突厥人指認，便是冇籌算再藏著，是以杜皓宇敢如此猖獗。

而杜皓宇與謝炎這兩位東興舊臣，多少曾與榮昌公主有過數麵之緣。乃至，當初突厥南侵，榮昌公主為西北監軍往火線去，便曾在杜皓宇所統領的湟水關失落。

作為北晉大元帥的杜皓宇，對突厥人來講實在並不陌生，當年湟水關一役，榮昌公主藉此一戰成名，擊殺帶著人皮麵具的“司徒赫”，這般奇策，本也非突厥人所能想出。獻計者，便是時任東興鎮北大將軍的杜皓宇。

耶律璟終究發明瞭題目地點：“晉皇陛下，難不成這畫像有何古怪？說來有些好笑，榮昌公主死了，西秦改了年號作‘榮昌’，殊不知那位西秦皇後作何感觸，西秦大帝還真是癡心不改啊！”

若非當初西秦人橫插一腳，又怎會有東興厥後的大獲全勝？也遑論先帝的回京述職、大晉的複國有望。

“本來如此，是我多慮了。”耶律璟雖發明非常，何如找不著證據，不知那畫中人在那邊惹了禍端，想起南下的起因，隻得陪著笑容道：“此番前來燕京，是想同晉皇陛下籌議借道一事。雖說現在大西北幾十座城池皆屬晉皇統統，連鳴山以東，定襄關、湟水關以南，濟水以北皆是晉皇的天下，然細心一想，晉國竟作為東興同西秦的樊籬困於大西北，難不成陛下未曾想過開疆拓土、一統中原？”

三人中獨韓瞳從未見過那位榮昌公主，即便曾在西秦見過目睹風華絕代的皇後，也斷不會遐想到甚麼。

“故而，突厥想同晉皇陛下定一盟約，以我突厥幾十萬懦夫為前驅，借道鳴山、定襄關、湟水關，一舉攻入西秦要地！若突厥大仇得報，定不負晉皇聖恩！”耶律璟的中原話說得很順，烏桓三皇子卻聽得不太逼真，不斷地偏頭去看耶律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