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飄雪一時語塞,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慚愧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出來,是啊,是他們想要將鐘晴和南宮墨安葬在密室裡,永絕後患,她又有甚麼資格責備南宮墨呢?
“好。”
撲通,柳貴妃滿臉慘白的跌坐在地上,渾身冰冷生硬,眼睛裡透漏出激烈的絕望,“這不是真的,必然不是真的,皇上你在耍臣妾玩的對不對?”
“不要啊,王爺,姐姐身材臟了,但是我還是冰清玉潔的女人,一點都不臟,睿王爺求求你了,我真的情願做你的妾室,哪怕是通房丫頭也能夠,求王爺放過我吧,我不要去虎帳。”
“帶上她做甚麼?”
鐘晴眼神更加的酷寒,像淬了毒的刀刃一樣,她猛的朝前走了幾步,從死士的手中接過藥碗,壓抑著肝火說道,“讓我來!”
“不要再折磨他們了,停手,給我停手!南宮墨,你這個喪芥蒂狂的混蛋,你給我停手!”
“墨,你如何了?”
“不要,王爺饒命!”
那些死士們獎懲得更加帶勁了,恨不得往死裡折騰,他們當中也有很多人之前被困在密室裡,若不是提早挖好密道讓他們能夠逃生,早就被燒熟了,又如何能不恨,恨不得將柳家的人弄死了好不好,是以那些通紅的烙鐵一遍遍的往柳家男人的身上號召,燒焦的味道越來越激烈,地牢裡滿盈著一股濃厚的煙味,痛苦的哀嚎聲各處,意誌力接受力差的,已經節製不住昏死疇昔。
“晴兒,比及處理了柳家的事情,再處理掉彆的三家,最後把南宮皇室完整摧毀,我們的目標就實現了,到時候你想要做甚麼,想要去那裡我都陪著你,隻但願我們今後能夠幸運無憂。”
她太清楚人道醜惡的一麵,隻要不死,就有能夠墮入猖獗的抨擊,絕對不能仁慈。
“甚麼感化?”
鐘晴仍然有些不放心的問道,其實在她看來,隻要完整將人弄死了纔是最安然的,但是又心疼南宮墨之前受過的苦,想讓這群人嘗一嘗甚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鐘晴顛末一整天的折騰,整小我累壞了,幾近是一沾到枕頭就沉沉的睡了疇昔。
主子終究有了深愛著他,能夠陪著他過一輩子的女人,真好。
鐘晴聽到柳飄雪痛哭的聲音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一股火氣從心底騰騰的湧了上來,讓她忍不住狠狠的瞪著柳飄雪一眼,她的男人,豈能讓彆的女人覬覦!
南宮墨將她的身材往上拖了拖,讓她更加切近他的後背,唇角的笑容如何都止不住,“比及清算了柳貴妃,柳家就算完整撤除了,除了皇家以外,剩下那幾家都會比較好對於,晴兒,這場複仇的遊戲不會持續太久,請你放心,我也不會讓你完整的墮入傷害當中的,”
南宮墨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決定了柳家女人的運氣,怯懦一些的已經痛哭得抽搐暈了疇昔,膽小的除了不斷的點頭,也底子就竄改不了甚麼,眼睜睜的看著雲國武功高強的死士將她們弄暈疇昔,然後用鐵鏈鎖住了手腳,帶著她們分開了。
南宮衍試圖奧妙調遣軍隊回到北國都城,想讓北國的精銳軍隊將南宮墨帶來的殺手和死士一舉毀滅,但是那些軍隊還冇走到都城就已經被南宮墨的人弄得上吐下瀉渾身有力,哪怕他們尋遍了北國的名醫,也冇有體例將那些兵士身上的毒解掉,更讓人雪上加霜的是,北國雄師奧妙調遣返來,南宮墨竟然也能精確的獲得動靜,敏捷的將軍隊駐紮的城鎮完整的占據了,直接對他們來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手腕卑鄙得讓他們防不堪防。被占據的城鎮卻再也要不返來了,又是刺激得南宮衍吐血,連續串的打擊讓他本來就朽邁的身材垂垂的衰弱了下去,直接大病不起,滿臉蠟黃的躺在床上,北國完整墮入了大亂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