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歸宿對於她們這些高高在上的貴族蜜斯來講,的確比殺了她們還要痛苦絕望。
南宮墨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弧度,像是聽到了最好的笑話一樣,提大聲音對身後的侍衛號令道,“絕子湯籌辦好了冇有,好了就給她們灌下,連夜將她們送往邊疆,送到雲國的虎帳裡!”對待仇敵他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父皇,人本王已經帶來了,現在要做甚麼你應當曉得吧?不要逼迫兒臣將你的兒子一個個殺掉哦。”
鐘晴發自內心的為他感到歡暢,如許就意味著他複仇的目標又進了一步。
鐘晴聽到柳飄雪痛哭的聲音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一股火氣從心底騰騰的湧了上來,讓她忍不住狠狠的瞪著柳飄雪一眼,她的男人,豈能讓彆的女人覬覦!
“馬車籌辦好了冇有?”
“真的嗎?真是太好了,恭喜你了。”
約莫十天的時候以後,南宮墨眼底的陰霾垂垂散去,整小我如沐東風,淩晨的時候俯下身給了鐘晴一個纏綿悱惻的熱吻,直接將睡夢當中的女人給吻得呼吸不暢醒了過來。
“不好!”
“那柳家這些那人如何辦?”
柳飄雪肉痛得像被人用鋒利的匕首硬生生的剜下來好幾塊血肉一樣,疼得幾近要堵塞,若不是手腳被綁在十字架上,她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向南宮墨告饒了。
她無恥的態度完整激憤了鐘晴,鐘晴隔著衣服狠狠的掐了南宮墨的腰間一把,“都是你招蜂引蝶!”
“到時候你就曉得了,快去洗漱,吃了早餐我們就疇昔。”南宮墨奧秘一笑,對著她賣了一個關子。
鐘晴站在充滿鮮血的地板上,看著那些昏死疇昔的男人,整小我墮入了深思當中,半晌她看向南宮墨,摸索的建議道,“墨,我給他們弄點斷子絕孫的藥,保準他們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子嗣,永絕後患好不好?”
南宮墨酷寒的聲音像是從天國裡竄出來的一樣,一出來就是冰冷的絕望,柳家的女人聽到關於她們的懲罰,痛苦的尖叫一聲,哭得絕望而悲傷,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斷的要求著,“不要啊,睿王爺,我們曉得錯了,我們情願做牛做馬以了償之前犯下的罪孽,你饒了我們吧,不要把我們送到虎帳裡去。”
南宮墨邪魅的眼底一轉,有不懷美意的光芒迸射出來,“柳貴妃的傷養得差未幾了,是時候讓她闡揚感化了。”
南宮衍狠惡的咳嗽了起來,將一卷黃色的絲帛扔到柳貴妃的臉上,“柳貴妃行動不端,心腸暴虐,實在不配為朕的妃嬪,先將其休棄,貶為庶人,自此今後柳氏的任何行動都和皇家毫無乾係!”
“灌他們喝下絕子湯,全數送入雲國的虎帳,那些駐守雲國的將士必定會很歡暢。”
南宮墨訝異的看著她,想不到她會說出那樣的話來,隨機動機百轉千回之間明白了她的顧慮,內心不由得暖融融的,冷靜的將她的手捧在掌內心,“晴兒,感謝你為我擔憂到如許的程度,我真的很高興。”
南宮墨將頭埋在她的肩窩出,悄悄的笑了起來,“晴兒,現在全部北都城儘在我的掌控當中,我想要如何玩死他們就如何玩死他們,你說這是不是很值得歡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