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曉得有一種身份,叫做軍妓嗎?”他在她耳邊說,“隻要不沉迷女色,偶爾處理需求,這在軍中是被答應的。”
“我既然做了,就不悔怨。”
“下一次,我必然任由你去死。”
將軍帶個女子隨身並非不成,班師返來或許還能成一段存亡相隨的嘉話。
他如果不碰這個女人,還千方百計留在身邊做甚麼?
李遠想著也是,以他的前提,如何能夠得不到一個女人的心。
卓明月恨恨地看他一眼:“你要欺辱她,有種就去做,她是個烈性子,萬一被你逼到尋了死,我也隨她去。”
這麼追根究底,必定有事。
卓明月麻痹道:“你在山洞裡說的,都是騙我的。”
甚麼康敏蘇非要嫁給他,甚麼給天子看個態度,十足都是藉口。
他不屑於哄人的,可他那回就是要為本身的所作所為找個來由。
“我騙你的多了,青樓裡我就騙了你。”
“還不膩嗎?”
“……”
她緊閉著眼,聽著衣料扯破聲,胸前一涼,一隻大手覆了上來,與她肌膚相貼。
李遠歎了口氣,“你就不問問宴將軍去哪兒了?”
卓明月立即回想起之前她胃口不好,他說的喂她,就是用嘴。
“雞湯熬好了,喝點?”
“……”
“放心,你好幸虧我身邊,我不會動她。”
“你再動一下,我就喊了,”卓明月威脅他道,“你不想讓人曉得你在虎帳中做這類事吧?”
她咬緊牙關,忍耐那隻手在她胸前胡作非為。
甚麼事大,甚麼事小,她內心稀有。
“我完整冇需求演那齣戲給梁王看,是我,我想要你。”
又是威脅那一套。
她立即坐起來把湯碗拿疇昔。
如果之前,她越抵擋他越是要獲得,早就按著她欺負一番了。
營帳外侍衛喚道:“將軍,副將有要事相商。”
卓明月不動。
“讓青菱安設小蘭,就是為了有朝一日逃脫時了無牽掛?”
“提她做甚麼?”
她彆過臉去,隻當他在放屁。
宴清風不遺餘力地一推,就把她按倒在榻上。
宴清風坐在矮榻邊,淡聲問:“悔怨救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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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還是她狼心狗肺了。
宴清風趕緊粉飾道:不是我,我替一個兄弟問的。
彆的都能哄著她,唯獨這件事,他想要就要,不會因她的順從而讓步。
隻是現在的卓明月很活潑,很成心機,欺負起來更有勁,冇到那境地,他不會那麼做。
他要做的事,不管如何都要達到目標。
卓明月等了會兒,他還是甚麼都冇說。
“我會更討厭你。”她至心實意的道。
宴清風看了卓明月一眼,抽回擊,瘸著腿起家往外走。
他不肯定卓明月有冇有聽到這話,等他從暢快淋漓的餘潮中抽身,發覺她人暈疇昔了。
但是現在,宴清風饒她一回。
雞湯仍然被端了來,宴清風看她大有絕食的模樣,“要我餵你?”
宴清風感覺李遠說得很對。
山洞裡朝夕相處了這大半個月,他更加不想落空她了。
宴清風眼眸沉沉。
他就是想對她做不軌之事。
一旦敗北,這位女子就是擾亂軍心的紅顏禍水,會被天下人逼著賠罪。
宴清風的手就冇消停過,時而撫她的臉頰,時而把她微涼的手放在掌中磨搓。
若失憶的是她,她不再記得他乾過的事,隻會乖乖呆在他身邊了。
“如許難以開口,想必是無關緊急的事,李將軍就不必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