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明月醒來已在營帳中。
他手探入她裡衣,輕咬她耳垂,“前幾天我偷偷出山洞,看到你在河裡沐浴,想下去,在水裡要你。”
宴清風眼眸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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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現在的卓明月很活潑,很成心機,欺負起來更有勁,冇到那境地,他不會那麼做。
這麼說來還是她狼心狗肺了。
山洞裡朝夕相處了這大半個月,他更加不想落空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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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也給了他開導。
他不屑於哄人的,可他那回就是要為本身的所作所為找個來由。
宴清風不遺餘力地一推,就把她按倒在榻上。
李遠想著也是,以他的前提,如何能夠得不到一個女人的心。
卓明月問:“你肯定把我留在營中?”
“行,我來。”
宴清風的手就冇消停過,時而撫她的臉頰,時而把她微涼的手放在掌中磨搓。
“我會放過你?”
一旦敗北,這位女子就是擾亂軍心的紅顏禍水,會被天下人逼著賠罪。
“這麼說你是不想小蘭好過了?”
“我完整冇需求演那齣戲給梁王看,是我,我想要你。”
這麼追根究底,必定有事。
“你在山洞裡承諾我的,還記得嗎?”
她雖是女子,可軍中無女子的事理她懂的。
又是威脅那一套。
李遠驚奇驚奇地看著他。
卓明月麻痹道:“你在山洞裡說的,都是騙我的。”
她緊閉著眼,聽著衣料扯破聲,胸前一涼,一隻大手覆了上來,與她肌膚相貼。
他就是想對她做不軌之事。
營帳外侍衛喚道:“將軍,副將有要事相商。”
疇前宴清風以她的性命和恥辱心來威脅她,經曆她割腕尋死以後,現在換個門路,拿小蘭為威脅她了。
副將李遠來過一回,欲言又止。
“……”
她冇理睬。
“放心,你好幸虧我身邊,我不會動她。”
卓明月徒勞瞪著他,無言以對。
卓明月等了會兒,他還是甚麼都冇說。
“漸漸喝,”宴清風的手掌搭在她肩上,“不急。”
宴清風感覺李遠說得很對。
“你曉得有一種身份,叫做軍妓嗎?”他在她耳邊說,“隻要不沉迷女色,偶爾處理需求,這在軍中是被答應的。”
宴清風坐在矮榻邊,淡聲問:“悔怨救我嗎?”
他要做的事,不管如何都要達到目標。
他是將軍,救他便是救萬民,她不悔怨。重來一百次她還是救。
雞湯仍然被端了來,宴清風看她大有絕食的模樣,“要我餵你?”
李遠歎了口氣,“你就不問問宴將軍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