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此話,滕元柏下認識看向蘇珩,卻見他現在麵沉如水,目光冷酷如鐵。
還在口無遮攔,一通宣泄的滕清微頓時愣了愣,見滕元柏肝火沖沖地看向本身,喉嚨裡噎著的話語再也吐不出來。
但是他們不能說,天然有能說的人。
隻見她緩緩吐出了一句話;“如許的琴我還不屑於彈。”
“意兒隨便淺彈便好,不消太在乎,我也不是樂器大師,儘管聽得高興就好。”
話音剛落,又轉頭叮嚀身後的秋橘。
沉寂的廳堂,哪怕輕飄飄的話語,世人也都聽得一清二楚。
“你這個模樣倒是淡定得很,隻是不曉得是胸有成竹……”王檸檸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看向許知意嗤笑,“亦或是破罐子破摔?”
這幾人本日這副架式,怕不是要許知意當眾演出了。
許知意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琴,神情冷酷,周身繚繞著一種旁人冇法靠近的氣度。
下一秒,王檸檸的麵色以肉眼可見的速率漲得通紅。
鄭玉娥見蘇珩將氛圍弄得如此沉重,隻得趕緊接過滕元柏的話頭說。
半晌後,廳堂中間多了一張桌子,桌上安排著筆墨紙硯。
在長輩麵前展露才藝本來是無可非議的,可恰好是當著府上一眾丫環小廝的麵就有些失顏麵了。
王檸檸麵上笑意一僵。
細細想來,他確切並未見過許知意操琴。
滕清微如何能容忍?
王檸檸果然短長。
笑著對許知意說:“我也冇彆的愛好,常日裡就愛聽些小曲子。既然意兒也會操琴,我也想賞識一下意兒的琴音呢!”
此前與許知意結下的梁子還未清理,本日又被她騎在頭上。
蘇珩的一席話不過是想讓她下不來台!她偏不遂他的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