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宋積以詭異身形和陣法躲過花戲雪的進犯,直奔而來,暴喝:“把她放下!”
他一把推開攔在他們跟前的我,在我腰上落下一掌,痛的我再難爬起,旋即提起一腳朝獨孤濤踹去,獨孤濤悶哼一聲,挺肩硬挨,雙手卻緊緊擁住宋十八不放。
目光落在地上,看到一隻青玉短笛,憶起剛纔那兩聲濁音,我心沉如石,一絲諷刺從心底生出。我哈哈大笑,邊笑邊哭,還覺得殺了火麟如斷了他左膀右臂,本來我們都不過他的取樂玩物。
話音一落,一塊水缸般大的石頭便從溶洞頂端掉下,花戲雪極快回身抱住我跳向一邊,身形不決,緊跟而來又是數塊巨石。
獨孤濤點頭,眉眼微眯,專注盯著宋積。宋十八緊緊握住我的手,微有顫抖,我回眸看向她,她眼眶通紅,清秀白臉上,可貴有了女兒家的膽小顧恤。
我冇有說話,他伸手指向中心石台,轉過甚對我說道:“那上麵埋著十七具骸骨,從嬰孩漸次到成人,按陰陽星罡之圖擺列。每年各埋下一具,第一年為八字極陰男嬰,第二年為陽剛女嬰,每年陰陽輪番輪番,本年剛好輪到宋十八。”
宋積抓起宋十八,後退到玄光陡轉的陣法裡,冷目朝我望來:“你放心,我明天不會要了她的命,至於你們。”他抬起眼睛,望向溶洞頂端,陰寒一笑:“新月兒,這幾日我一向察看著你,對你有些喜好,本想帶你一起複仇,不過你太不聽話了,並且你的本領也超出了我的設想,留著你畢竟是個威脅。”
獨孤濤掩住她嘴巴:“你先不要說話!”
我閉上眼睛,絕望如蛛網在心底纏繞密佈,我張嘴咬在本身舌上,想效仿他那幾個部下。他明顯坐在我前麵,卻有所預感般探過手來,強行掰開我的齒縫,大力將我扭過身去,我展開眼睛,他目光鷹隼,狠狠捏住我的下巴:“我為了你連火麟都賠上了,我會這麼等閒讓你死掉?!”
我點頭:“我冇事。”
他一笑,舌頭舔了下唇瓣:“連唾沫都帶著甜美,難怪那麼多妖物想吃你們。可惜你們月家女人皆絕經閉子,不能生養,不然我必然把你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