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在山腳那顆五味紅的樹上,旋風飛鼠的四個爪子緊緊被粘住,隻能乖乖地趴在那邊,見到有人來了,又閃現出妖物的賦性,厲聲嘶喊,隻是不管如何掙紮,也脫不開厚厚的鬆脂。
雲亦隨用力拉了拉藤曼,感到極其堅固,便咬牙握住老藤,兩腳蹬住岩石,漸漸往上而去。
雲亦隨謹慎翼翼剝去鬆脂,顛末大半天的時候,油脂有些發乾,但是仍然粘性實足,多少要沾去旋風飛鼠的一些絨毛,讓這個毛絨絨的傢夥,變成了“瘌痢”。
雲亦隨往南邊望去,本日雲霧較多,看不到最高的濟定峰,但心中還是彭湃不止,生出一個龐大的誌向。
雲亦隨用退燒的草藥熬成了湯,給小榔頭餵了一些,降去他體內的炎熱,感覺景象穩定,便放了心,讓花妖守住洞,本身往瓦罐山趕去。
雲亦隨一夜未睡,內心忐忑難安,一麵用體內陽元,救濟六瓣,一麵顧問小榔頭,怕他有甚麼不測,最擔憂的還是那瘋女子再返來。他策畫著此處仍然不敷安然,當再往南邊一些,尋個更穩妥的處所,埋冇起來。
“這個名字你不喜好,是感覺不敷亮堂?”少年想了想道,“那就改一改,喚作巡山轟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