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潛唇角微勾,“父皇罵我殘害手足,小狐狸,你怕不怕?”
李英歌一噎,嘟呶道,“我道行不敷……”
她怕他再跑偏,就軟軟隧道,“乾王哥哥,您幫我找李鬆,再幫我查一查劫殺李鬆那批鬍匪的來路。誰曉得這此中牽涉了些甚麼恩仇,說不定對您有效呢?
她就微微拉開二人的間隔,伸手摸上他的額角,點頭道,“五皇子殿下罪有應得,我有甚麼好怕的。您這裡如何了?”
他離她很近,薄唇勾出的笑意透著諷刺,不容錯辨。
李英歌噎得嘴角都在抖,很想再咬他一口,卻生硬著發作不起來。
說著半坐起家來,靠近李英歌道,“你猜我是如何抨擊老五的?”
蕭寒潛看她當真非常的小模樣,不由發笑。
甚麼落馬摔殘,不過是啟陽帝替五皇子扯的遮羞布。
他有些意動。
蕭寒潛賴笑道,“我冇你說的那麼漂亮。我討了幾個東北大營的軍職,這可比任何浮名都實在。”
李英歌壓下羞惱,勾上他晃來晃去的小指,“一言既出。”
蕭寒潛笑看李英歌,直言不諱道,“你說的不錯。父皇是成心禍水東引。鞠問戰俘和獻俘的差事轉派給了老邁,以後如何,都由他來跑腿。我恰好清平悄悄地奉旨養傷。”
張揚放肆。
蕭寒潛不以為李英歌能有甚麼大事求他,遂不覺得意的喊人。
蕭寒潛一愣,隨即忍笑道,“小狐狸,我親你眼睛你卻親我臉頰?你這算不算占我便宜?小小年紀,好生孟浪!”
李英歌攤開紙箋,提筆沾墨,大筆一揮寫下三個大字“承諾書”。
他本來懶得管事,隻等挑好人選安插到東北大營。
她正卡在蕭寒潛下巴處,一昂首,就“親”到了蕭寒潛的臉頰。
李英歌眼神閃動,抿著嘴笑,“我還冇想好。第三件事前記取,將來我想到了再奉告您。”
能不能落實他想要的軍職,倒是能夠從“鬍匪”身上動手。
李英歌點頭,“您朱紫事忙,還是白紙黑字寫下的好。”
李英歌冇想到他不但腿長,還非常有力,這一下被拋離矮塌,不由失聲尖叫。
又將蕭寒潛欠她一件事冇做的因果細細記下。
蕭寒潛懶很多說,隻拉下她的手包在掌心中,輕笑道,“如果冇有你算的卦象,我也冇法搶占先機,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嗯,小狐狸算是我弄殘老五的虎倀,你不怕就好,甚合我意。”
守在廳下的小福全兒唬了一跳,憨憨問道,“王爺,小王妃冇事兒吧!”
李英歌行動一僵。
曉得得還真清楚!
李英歌不由想起宿世啟陽帝對外是如何評價蕭寒潛的。
蕭寒潛聽得笑起來。
但啟陽帝那副狗脾氣,怎會任由他這個兒子算計老子?
李英歌深感有力,隻覺兩輩子老臉都丟光了,乾脆恨恨道,“我說的兩件事,您幫不幫!”
額角有處淡淡的藐小疤痕,顯見是剛癒合的新傷,是啟陽帝砸的嗎?
連我都曉得,淇河不止李氏一個將門望族,您想要東北大營的軍職,查哪批鬍匪不是查?說不定拔出蘿蔔帶出泥,能從那些將門望族手裡摳下幾個實職來?”
和他想到一塊兒去了!
蕭寒潛卻眯起鳳眸,沉聲道,“你問這些和你想讓我做的事有甚麼乾係?”
他忙收斂力道,伸手接住李英歌,將人緊緊抱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