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公公既然將我的事都報給了您聽,您該曉得我有個同名族姐,李鬆就是她的遠親弟弟。
連我都曉得,淇河不止李氏一個將門望族,您想要東北大營的軍職,查哪批鬍匪不是查?說不定拔出蘿蔔帶出泥,能從那些將門望族手裡摳下幾個實職來?”
蕭寒潛懶很多說,隻拉下她的手包在掌心中,輕笑道,“如果冇有你算的卦象,我也冇法搶占先機,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嗯,小狐狸算是我弄殘老五的虎倀,你不怕就好,甚合我意。”
蕭寒潛眯起的鳳眸中,閃過濃濃的興味。
但啟陽帝那副狗脾氣,怎會任由他這個兒子算計老子?
李英歌卻看向廳下,非常天然道,“您讓小福全兒取紙筆來吧?您給我寫張字據。”
李英歌就和他籌議,“皇上想禍水東引,刺客的臭名左不過落在鬍匪或山賊頭上。我算的卦象不會有錯。您是遇刺的受害者,徹查此事名正言順,您能不能攬下這差事,趁便幫我找小我?”
說著半坐起家來,靠近李英歌道,“你猜我是如何抨擊老五的?”
蕭寒潛無所謂。
李英歌攤開紙箋,提筆沾墨,大筆一揮寫下三個大字“承諾書”。
他忙收斂力道,伸手接住李英歌,將人緊緊抱在胸前。
蕭寒潛笑看李英歌,直言不諱道,“你說的不錯。父皇是成心禍水東引。鞠問戰俘和獻俘的差事轉派給了老邁,以後如何,都由他來跑腿。我恰好清平悄悄地奉旨養傷。”
李英歌聞言眼睛一亮。
他本來懶得管事,隻等挑好人選安插到東北大營。
蕭寒潛不置可否,“你還怕我不認賬?”
現在內二房家破人亡,隻剩下個失落的李鬆,我想找到他。”
李英歌行動一僵。
蕭寒潛看她當真非常的小模樣,不由發笑。
李英歌:“……”
李英歌覷著他的神采,接著道,“我想找個叫李鬆的人。我和您提過淇河李氏內二房的事吧?李鬆就是內二房的大少爺。他一個月前回淇河時,遭鬍匪劫殺下落不明。
蕭寒潛唇角微勾,“父皇罵我殘害手足,小狐狸,你怕不怕?”
蕭寒潛一愣,隨即忍笑道,“小狐狸,我親你眼睛你卻親我臉頰?你這算不算占我便宜?小小年紀,好生孟浪!”
李英歌不由想起宿世啟陽帝對外是如何評價蕭寒潛的。
李英歌收筆,將紙箋拍到他跟前,“您按指模吧!”
他有些意動。
蕭寒潛不以為李英歌能有甚麼大事求他,遂不覺得意的喊人。
李英歌噎得嘴角都在抖,很想再咬他一口,卻生硬著發作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