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許阿姨看了他一眼,“你坐著吧。”
“白的是洗碗的,”程博衍也冇跟他客氣,指著掛在中間的洗碗布,“中間那條藍色的是擦案板的,粉的那條是擦刀的……”
這要讓程博衍曉得了,本身必定會垮台。
“博衍啊,”電話那邊是表姐的聲音,“你明天在病院嗎?”
項西跟她麵劈麵地瞪了半天眼睛才說了一句:“大姐你冇進錯門兒吧?”
本來就挺難堪的,還把水給倒地上了,項西也顧不上再說彆的,把靠墊往沙發上一扔,跑進廚房,順手拿了塊抹布又跑出來,蹲地上把水給擦了。
項西固然跟程博衍說了本身不會進他寢室,但這會兒躊躇了一下,還是小步蹦著走了出來。
“你是甚麼人?”女人一邊搓手一邊看著他問了一句。
“哦,我那兒……有個朋友,”程博衍說,小溪抱著他脖子,臉在他肩上蹭來蹭去的,他偏了偏頭,跟小溪磕了磕腦門兒,“你見著了吧?”
這個女人開門出去瞥見項西,頓時也愣在了原地,拿著鑰匙籌辦往鞋櫃上放的手也僵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