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
好玩?還向來冇傳聞過描述一個美女用“好玩”二字,零淚用力地瞪了她一眼,“小丫頭,不會描述就不要亂描述,我那裡好玩了,我瞧你紅撲撲的小麵龐才配得上好玩呢”,說著,狠狠捏著她的小粉腮。
貴婦淺笑著,“女人怕是曲解了,我家大人並非是不想回家,而是被人扣住回不來。”
小丫頭吊在床邊,清秀的眼眸緩緩眨了兩下,如許狼吞虎嚥的吃相她從未見過,嗬嗬……莫非如許吃會比較香嘛,她也要嚐嚐,學著零淚的模樣,就著碗沿猛灌了幾口,咳咳咳,滿臉都是米粥。
婉瑤用力地攀住她的胳膊,“你不信賴我,我證明給你看”,說著,嘰裡呱啦地之乎者也。
不要啊!她欲哭無淚地望著這個丫頭,的確就是惡鬼纏身,惹不起,她躲,一把推開婉瑤,“我困了,你們都出去吧。”
“陳夫人,請不要讓我們難堪,還是上車吧!”
莫名其妙多出一個娘,一個妹,不知是她走黴運還是踩****,總之決非功德。
“不,不是戀人,而是仆人。”
錢能夠亂認,親戚也能亂認!
“這……”貴婦遊移了一下,摟著女兒頓了半刻,終究開口道,“瑤兒,你本來是有個姐姐的,比你年長五歲,隻可惜你剛出世不久,她就短命了。為了不惹大師徒增傷悲,這些年我們都冇有提起過她。垂垂地,也就淡忘了。”
“喜好”,纔怪。
貴婦滿眼噙笑,“本來你叫零淚,多好聽的名字啊。”
零淚一邊嘴不斷息地吃著,一邊側耳聆聽,本來是千裡尋夫,陳世美丟棄老婆的老戲碼。細細瞄了一眼那貴婦,麵如皎月,膚如凝脂,重新到腳,如何也看不出已是孩子她媽,身材妙齡更勝少女,是哪個男人瞎了眼竟然另投她人度量。她仗義地舔潔淨碗裡最後幾顆米粒後,拍胸賭誓道,“我不會白吃你們一碗粥的,阿誰負心漢在那裡,我幫你們把他揪出來。”
貴婦接過粥婉,謹慎翼翼地舀了一湯勺送到她的唇邊。實在冇有阿誰耐煩,零淚毫不客氣地搶過粥婉,大快朵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