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魚被夢驚醒,隻感覺臉上涼涼的,用手背胡亂一抹,拭去了淚水,唉,做個甚麼夢不好,恰好做個與家人分離的惡夢,真是不吉利。
“啊……”墨魚翻了個身,視野裡俄然多了一小我,還是個男的,嚇得她猛地一聲大呼,當即坐直了身子。
墨魚剛要開口,卻突覺臉上有些疼痛,伸手一摸,何止是疼,都已經腫了一大片。她邊揉著麵龐邊問道,:“快意,你快過來,我有話要問你,小越子可安然返來了?我和顧常在的事情是不是傳遍了宮裡?你快說說。”
連皇上都轟動了,這可超出了墨魚的預感,她一臉的驚奇神采,愣愣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本來為了救人,墨魚是用心激憤顧常在,就等著捱上顧氏的打,纔好有了把柄趁秘密回小越子。可未曾想,那顧常鄙人手太重,墨魚還冇來得及說點甚麼就已經昏了疇昔,更未曾想,這一出苦肉計能傳到皇上的耳朵裡,說不定還會上升到後妃打鬥的層麵上,墨魚這一覺醒來,事情就鬨大了,她不曉得該如何結束。
本來是皇上!
屋子裡多了很多物件,墨魚偶然細看,隻想著現在局勢究竟生長成了何種境地,是否早已傳了出來世人皆知,是否轟動了熹妃和皇後孃娘。
“當然擔憂了,你明知故問啊。”床上傳來負氣的一句答覆。
誰死要麵子了,這都哪跟哪啊,墨魚偷偷了翻了個白眼,暗自抱怨,既然皇上都曉得顧氏是個甚麼模樣的人,那倒是早些罰她啊,為甚麼另有對她施予恩寵,給她欺負人的機遇,顧氏做了那麼多好事,也得算皇上一部分的任務纔對。
“朕曉得顧常在性子不好,她在朕的麵前死力假裝靈巧模樣,實際上倒是實足的霸道霸道惹人厭,不過這事你也彆太放在心上了,朕已經罰她禁足半月,好好閉門思過,算是為你出氣了。另有,今後碰到這類環境,打不過就跑,不要死要麵子硬撐著,到頭來虧損的人是你。”
夢境常常都是細碎的,不成理喻的,惡夢則更是毫無按照可言,擾了好好的覺。
皇上也被這叫聲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小聲斥責,:“叫甚麼叫,朕有這麼嚇人嗎,不是說過朕措置完政務會過來看你嗎,有甚麼好大驚小怪的。”
這話聽著有些彆扭,不但讓墨魚獲得幾絲欣喜,反而更加氣惱。
緩緩展開眼睛,環境已是變了一番,墨魚用力支起沉重的眼皮用餘光瞄了一圈,發覺本來本身回到了承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