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保藏,求保舉!(≧w≦)
指甲嵌入皮膚中的痛苦,遠不及肉痛的半分,她難以設想接下來的結果,如果皇上今後棄她不顧,這份落空這真愛的痛苦要她如何接受。
既然如此,何不直接說了呢,也免得再提心吊膽日夜難以安睡。
止不住的淚滴“吧嗒吧嗒”地落在了地上,墨魚抽了下鼻子,閉上了眼睛。
長廊之下,麵色紅潤的少女正斜倚在楠木長椅上,手裡握著吃剩下的半個香瓜,憨憨地睡了疇昔,身上粉嫩的蜀錦旗袍裙顯得她氣色極好,同時也襯出了其纖細的腰肢,極其輕巧曼妙。
少女眉眼嬌媚,模樣可兒,睡姿中透著一股慵懶嬌憨,實在敬愛。
萬般皆是命,妾身在此,悉聽尊便。
皇上點頭輕笑,一臉的寵溺之色,他伸手將墨魚嘴邊的銀絲擦掉,柔聲說道,:“解釋這麼多做甚麼,難不成朕還會怪你貪睡?行了,就曉得你會嫌熱,特地給你帶來了百合綠豆湯,快進屋去解解暑氣。”
該來的終將是要產生的,躲是躲不掉的。
皇上點頭,:“朕當然記得,但你有所不知,實在過後朕曾派人調查過你,隻不過一時半刻查不出甚麼來,朕也就冇放在心上。你如何俄然提起這茬了,莫非另有彆的題目?”
-------------------------------------------------------
腦海裡蹦出的這個動機嚇了皇上一跳,如果他的猜想失實,那他的敬愛之人可就犯了欺君之罪,冒犯了最嚴峻的宮規。
“你不是你?此話怎講。”皇上挑起了眉毛,不解地問道。
墨魚對上皇上樸拙的眸眼,心底溢滿了愛意,隻是,皇上對她如此至心體貼,她卻始終懷揣奧妙坦白身份,如許豈能對得起這份情義?
她生來身形嬌小苗條,即便是長了些肉,也不過是多了幾分肉感,倒顯得格外都雅。
緊接著,在皇上震驚不止的連續串問話下,墨魚把該說的都說了出來,從一開端她替主子赴宴,再到主子被害,而她又幾乎落入荷花池中,直到現在她晉升得寵,此中過往一件也冇有落下。
不知哪來的勇氣,墨魚俄然發聲,既膽怯又果斷,:“皇上,臣妾大膽問您個題目,如果有一天,您發明臣妾並非臣妾本人,您會有何設法?”
皇上目光高低打量了一番,開口打趣,:“好一個民以食為天,愛妃比來但是豐腴了很多啊。”
墨魚喜滋滋地挽著皇上的手臂,進了屋去,這段時候她已住慣了鹹福宮,身心皆感覺溫馨。雖說她在長春宮裡也留有很多誇姣回想,但說到底那是主子被害之地,悲大於喜,畢竟是個悲傷地。
如果說了,皇上或許會龍顏大怒,乃至降罪於她,不過看在往昔的情分上,性命之憂倒是不會有。
墨魚深吸一口氣,聲音不自發地顫抖,:“臣妾……的確不是您的妃嬪,隻是一介宮女。”
小兩把頭上戴著的鎏金金雀釵,小巧精美,看似不顯山露水,實為貴重之物,在陽光的暉映下,發著閃亮亮的光芒。
鹹福宮。
墨魚未等開口,便先跪了下來,她忍住了眼中的淚水,垂下了視線。
墨魚苦笑,如果全都說了,他豈能不見怪?
“這些都是真相,冇有半分子虛,臣妾不敢再坦白下去,就都奉告您了,不管您要作何罰處,臣妾都冇有牢騷,甘心受罰。隻是求皇上不要遷怒於臣妾的家人,也不要是以動氣傷身,統統的錯誤皆由臣妾一人承擔就好。”墨魚小聲哀告,不敢昂首直視龍顏,隻能用力攥著拳頭,強力使本身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