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舟既是曉得,還問我這些何為?難不成是才子受傷,心疼得不知所雲了?”
屋內隻餘下二人,裴晏舟也冇了剛纔那股子懶惰,躬身施禮後,在旁側坐下,並未答覆此話,隻問起了旁的事。
麵前的人,同之前的他還是有些不一樣。
下頜緊繃了半晌後,裴晏舟下認識又叫住了她:“本日你雖有瀆職,但亦是受了連累,待懲罰事了,你想要何賠償?”
可這錯處必須尋。
“葉晚秋能瞧上的,都是對三皇子殿下有威脅的,為了殿下今後的路行得順暢,乾脆便斬了這威脅,於殿下無益,於臣也無益。”
“三皇子可要去書房一坐?可貴來府中一趟,想來也是不肯瞧見這些糟苦衷,不如去瞧瞧臣新收的書畫。”
“她多次碰臣的人,對著臣的家事指手畫腳,臣也該回報一二纔是。”
他靠近裴晏舟,抬高了聲音,稟報著剛纔探查到的動靜。
上頭的人見她連看都不看本身,走得斷交安然,他眉心微擰,內心空蕩得短長。
想來大略是瘋了。
男人悄悄地看了她一眼,而後冷了目色,大步行去了旁處。
三皇子沉聲扣問。
“......一時忘了。”
裴晏舟這話倒是帶了幾分至心。
看著宋錦茵遲緩走出版房,跪到廊下,裴晏舟眸色翻滾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