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口一句話隻是為了想激一激莫應，他們這般的鬼仙，在鐘錯內心向來是冷心絕情，為達目標不擇手腕。他這話聽著刺人，卻也不該獲得如此反應。

“如何？”鐘錯微微皺眉。

他拍了拍戰鬼肩膀，戰鬼無知無覺，神情木然。

哪怕身故身朽,隻要靈魂還在，凝魂重修也好,轉世投胎也罷,畢竟是留了一線朝氣。

“歡暢吧，此招一出，彆的不說，癡情陣是要破了……你搭上一條命，幫上你飼主一個小忙，也該瞑目了吧？”

“他有。”

他並未踐諾，躊躇到了最後。

“不消再說了，我明白。”戰鬼笑了笑，笑容安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