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花梨大桌上擺放了很多文房筆具,光紫檀筆架上就掛了六支筆,其他翡翠蓮藕鎮紙、荷塘月色端硯、三層八寶漆盒不一而足,乃至另有個憨態可掬的兔子茶寵,端是講究。
她們這邊說邊等,那邊正殿的門便開了,知畫領她直接去了書房,把一整套茶具都端了出來。
思來想去,她也隻能歸結為淑妃是元後顯慶皇後堂妹這一身份了。
也能夠幾十年疇昔了,王皇後對這些事也冇那麼在乎了。
付巧舌點頭稱是,她在家中也跟父親學過煮茶,大越尚茶,在黌舍也要考較煮茶技術,做的不好年底是要降檔計分的。
知畫看上去溫婉溫暖,卻一眼便看清了付巧舌心中所想。
付巧舌快走兩步,跟到她身邊含笑問安:“叫姐姐久等。”
她不敢多看,把桌上那張收好,回身又放回書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