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是安插私家,對付京中大老“八行”的保舉;第四是用各器糧餉,安撫本地各路的“豪傑豪傑”。一旦公事公辦,就諸多不便了。(未完待續。)
因此由醇親王主持的集會中,籌議出一個結論:
因為對法軍隻好“望洋興歎”,煩悶難宣,因此肝火極旺,終究神智昏昏,常常在喊:“娃子們,出隊!”擺佈亦就順著他的話對付。
這些景象,京中亦有所聞,料知他不久人間了。
當然,這也要怪劉璈太不識相,稟請左宗棠在所借的洋款內撥發一百萬兩,辦理台灣善後,並且派委員到福州坐提。劉銘傳獲得動靜,一個電報打到北洋,隨即轉到京裡。
辦水兵要錢、修三海要錢、南漕預備規複河運,管理運河要錢,而台南各地未經兵燹,並且劉璈徑收厘金,絕少佈施劉銘傳,庫中應有大筆款項,竟然還要在借來的洋款中,提取百萬之數,的確是毫偶然肝了。
“你放心好了,”盛昱答說,“我們決不會泄漏動靜來源。”
這話驟聽費解,細心想去,意味深長。補綴三海的工程,現在由醇王主持,有了新設衙門,此事必歸新衙門辦理,豈不是削奪了外務府之權?
左宗棠到了福建,諸事不甚順手,他雖以諸葛武侯自命,隻是“鞠躬儘瘁,死而後已”的誌節,或者差相彷彿,但安好致遠的涵養卻差很多。
照薛允升的體例,是淘汰各省勇營。照戶部的計算,各省勇營的兵餉每年要支出一千四五百萬,彆的糧秣、兵器、營帳、被服等等所謂“養勇之數”更多,每年要花三千四百多萬。
各省營勇,淘汰浮濫,每省每年要省出二三十萬兩,分批解部,作為旗營加餉之用,同時鹹豐年間因為軍用浩繁,京官俸給減成發放,亦要規複原數。
“叨教,”文廷式接著問了句很實在的話:“這些籌算,何時能夠定局?”
不過鹹豐三年,大學士卓秉恬,曾奉先帝麵諭:文武大臣或陣亡、或虎帳積勞病故而武功未成者,均不得擬用襄字。以是內閣不敢輕擬。
不過不管如何樣,他老是國度的功臣,慈禧太後一貫優禮老臣,天然傷感。而醇王回想左宗棠入京之初,氣味相投,論公,保他以大學士辦理神機營;
諡法就更不不異了,官文諡文恭,這個恭字隻對謹飭馴良的大臣用得著,不算美諡,並且於左宗棠的為人亦不稱。
“啊!”盛昱恍然大悟,“是在軍機、總署以外,彆的搞一個有權的衙門。 ?.ranen`”
左宗棠是否賜諡文襄?請皇太後聖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