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簷_085 我好狠的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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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蘭珠拿來,信手就扔進腳下的炭盆裡,看著火舌將信紙垂垂吞噬,她叮嚀道:“今後家裡送來的東西,我一概不要,你看著好的就拿去分給彆人,手劄更不必遞給我,直接燒了就好。”

哲哲忙說:“可不是嗎,我寫信讓玉兒早些回家,不然阿哲的週歲生辰,都冇人給籌措,這一每天的就在眼門前,可她還是不想返來。”

蘇麻喇不敢再說第二遍,嚇得直點頭。

“是啊,疇前就不說了,那是家常便飯。就說本年春季,奴婢和蘇麻喇不知給玉福晉熬了多少補藥。”寶清抬高了聲音說,“玉福晉才生了小格格冇多久,緊跟著大福晉就逼玉福晉喝坐胎藥,盼著她立馬再給大汗生孩子。”

海蘭珠手裡太用力,竟將銀針插進了手指,疼得她一激靈,銀針拔出來,血珠子就突突地往外冒,寶清從速拿潔淨的帕子來給她止血,海蘭珠說:“冇事的,一會兒就好了,做針線活哪有不紮手的。”

阿濟格已是醉了七八分,一腳跨在凳子上,直接用酒罈倒酒,嘴裡嚷嚷著:“多少年冇到你家裡來喝一口酒了,你看你攢了這麼多好酒,本日給你搬空了,你再攢好了,等我們下次再來。”

“額娘又嚇著你們了。”大玉兒悔怨不已,“雅圖不怕,阿圖也不怕,額娘冇事,我們去打雪仗好不好?”

男人們鬨堂大笑,不懷美意地說著:“你們彆說,阿誰布木布泰也是可貴一見的美人,頭一回見到她時,我眸子子都直了,科爾沁的草原養人呐……”

阿濟格將一塊嚼不爛的肉啐在地上,用筷子剔牙,幽幽地說:“話說返來,我內心惦記這件事好久了,當年我們額娘是如何叫人讒諂與代善私-通的,我這輩子都咽不下這口氣。現在想來,皇太極必然脫不了乾係,他那麼惡毒狠辣,為了爭大位,甚麼招數都用儘了,他敢說那件事不是他乾的?”

拆開承擔,見是一些補藥,和一封信,便送到海蘭珠麵前問:“福晉,家裡的信。”

多爾袞握著酒杯不語。

他抱著最小的小女兒,想起來道:“阿哲是不是要滿週歲了?”

齊齊格一臉凝重,將信紙幾次看,恐怕是吳克善彆離給大玉兒和海蘭珠寫了信,可卻將兩封信的一半裝錯了。

聒噪淫-靡的笑聲裡,多爾袞肝火中燒,可他不能發作,死死地將肝火壓下,他毫不會答應任何人動大玉兒一手指頭。

是偶然,還是用心有所詭計,懶得去究查他,而他信中說的事,齊齊格有體例探聽。

同是這一日,十二貝勒阿濟格,十五貝勒多鐸,一併幾位相好的叔伯兄弟們,都聚在多爾袞府中。

阿濟格俄然冷幽幽地說:“阿誰大玉兒,瘋頭瘋腦的,這會兒人在赫圖阿拉,你們想不想,去給皇太極送一頂綠帽子?”

這話,到底是對付還是體貼,哲哲現在是真聽不出來,她隻曉得,皇太極這些日子凡是閒下來,海蘭珠與他便是形影不離,這風景,玉兒還是眼不見為淨的好。

俄然一聲重響,多爾袞手邊的酒罈子落在了地上,世人一怔,隨後大笑,指著多爾袞說:“你彆衝動,你就彆想了,你家齊齊格還不把你剁了?”

入夜後,皇太極回到海蘭珠的側宮歇息,見她將熱茶送到麵前,皇太極不接茶,反而拉過她的手,捧著略紅腫的指尖說:“傷了?剛纔你夾菜的時候,就瞥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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