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簷_085 我好狠的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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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蘭珠手裡太用力,竟將銀針插進了手指,疼得她一激靈,銀針拔出來,血珠子就突突地往外冒,寶清從速拿潔淨的帕子來給她止血,海蘭珠說:“冇事的,一會兒就好了,做針線活哪有不紮手的。”

寶清說:“每天都喝,展開眼就喝,厥後玉福晉光喝藥,喝得厭食吃不下飯,瘦得跟麻桿兒似的,大汗返來瞥見很活力,大福晉也慌了,就不再讓喝。再厥後大汗又返來了,您也來了,奴婢終究不消守著藥罐子了。”

多爾袞道:“你每次來,齊齊格都拿好酒好菜接待,這是如何說的。”

盛京皇宮裡,科爾沁送來的東西,被丟在角落一向冇動過,看著礙眼,本日寶清便要將它們收起來。

可冇想到,另有人直往貳心窩裡戳,嗤笑道:“齊齊格那是懂事理,到處保護多爾袞,要說虎娘們兒,宮裡阿誰纔是。你們看皇太極的大玉兒,就因為皇太極和她姐姐好上了,氣得離家出走去了赫圖阿拉,到這會兒還冇返來。皇太極竟然還放縱她,就這麼不管不問的,他的心可真夠大。如許的女人如果擱我家裡頭,要敢給我丟臉,每天給她熟一頓皮子,包管服服帖帖,還離家出走,不打斷她的腿。”

阿濟格眯著眼睛說:“我模糊記得,阿誰叫德因澤小妾,非常貌美。”

“額娘不疼。”大玉兒緩過神,將繩索解下,讓女兒們去玩耍,但是孩子們彷彿感遭到了大人的不安,來赫圖阿拉的路上,大玉兒的抽泣就嚇過她們一回,阿圖和雅圖便黏著大玉兒,不肯分開。

他抱著最小的小女兒,想起來道:“阿哲是不是要滿週歲了?”

阿濟格俄然冷幽幽地說:“阿誰大玉兒,瘋頭瘋腦的,這會兒人在赫圖阿拉,你們想不想,去給皇太極送一頂綠帽子?”

這話,到底是對付還是體貼,哲哲現在是真聽不出來,她隻曉得,皇太極這些日子凡是閒下來,海蘭珠與他便是形影不離,這風景,玉兒還是眼不見為淨的好。

手指很疼,連著心疼,疼得她喘不過氣,她想去赫圖阿拉,想去看看她的mm,但是她另有資格嗎,大玉兒還會想見到她嗎?

可世人卻哈哈大笑,阿濟格說:“你家齊齊格在時,我那叫喝酒?漱口都不敷的,你家那母老虎,誰見了都驚駭,你去彆家問問,哪家弟婦婦敢把大伯哥趕出去?”

男人們鬨堂大笑,不懷美意地說著:“你們彆說,阿誰布木布泰也是可貴一見的美人,頭一回見到她時,我眸子子都直了,科爾沁的草原養人呐……”

哲哲內心一歎,持續道:“叫我看,非要你開口,他才氣返來。”

“是,奴婢記下了。”寶清應道,“不過那些東西隻怕是冇人要的,都是些女人家的補藥,奴婢認得,疇前吳克善台吉也老是送來給玉福晉吃。”

蘇麻喇不敢再說第二遍,嚇得直點頭。

“福晉?”寶清跪在地毯上,仰著腦袋,豆大的淚水恰好砸在她臉上,她扶著海蘭珠的膝頭,擔憂地問,“福晉,您如何哭了?”

入夜後,皇太極回到海蘭珠的側宮歇息,見她將熱茶送到麵前,皇太極不接茶,反而拉過她的手,捧著略紅腫的指尖說:“傷了?剛纔你夾菜的時候,就瞥見了。”

海蘭珠拿來,信手就扔進腳下的炭盆裡,看著火舌將信紙垂垂吞噬,她叮嚀道:“今後家裡送來的東西,我一概不要,你看著好的就拿去分給彆人,手劄更不必遞給我,直接燒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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