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真活力了......”連岫嘀咕了一句,嚥了口口水,才慢吞吞地鑽進了暗門裡。
“吃吃吃,就曉得吃,怪不得那麼胖!”連岫開端數落起菩晏來。
“切!”柳衿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連岫變臉的工夫的確是登峰造極了,這貨那裡是甚麼世子,這貨明顯是演技卓絕的伶人好麼!
若不是這小和尚一向在那邊“咚咚咚”地敲個冇完,本身那麼大聲喊都聽不見,又如何會被那木頭戎發明這洞裡的暗門呢?
“你閉嘴!”柳衿實在忍不住了這木頭犯傻,直接將手裡的酒樽砸了出去。
“寢殿”麵積不大,可桌子、椅子,乃至是床,全數應有儘有。
“好啊!”連岫風雅地點了點頭。
“另有好多東西呢,堆了一全部山洞!”木頭戎俄然插嘴說了一句。
“滾滾滾!一邊兒去!”柳衿抬起手快準狠地拍到了連岫受傷的肩膀上,本來陽光光輝的一張臉頃刻間就充滿了盜汗。
“小胖和尚,這是兔子跟兔子肉的題目嗎?本世子的產業都要被抄了!”連岫這麼一想,更是火氣猛地向上直躥,抬起手拍在了菩晏光光的腦門上。
未入這洞前,連岫還是滿臉喜色笑容,一站在柳衿麵前又換上了一副笑容,並且如何看如何都讓人有種如沐東風之感。
“看來世子偏疼牡丹。”柳衿說著,手指在花蕊上悄悄一點便移開,酒樽上的斑紋立即就全顯了出來,公然是一朵綻放的牡丹花。
倆人誰也不將話說瞭然,真像是初初相遇話家常一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聽得一旁的木頭戎完整混了腦袋。
“廢了更好!”柳衿氣呼呼地抬起手又想再拍下去,連岫哪能再被拍第二回,一見苗頭不對,忙向後閃去,躲得比那隻野兔子還快。
“哦?那本公主真要疇昔長長見地了。”
柳衿這才抬起眼眸將視野停在了連岫身上,足足停頓了半盞茶的工夫,那連岫始終一副朗笑模樣,裝得真是溫文儒雅,彷彿被丟進洞裡的人不是他一樣......隻是那一身滿是泥土的衣裳實在壞了氛圍,再看他那因為受傷低了一截的肩膀,柳衿終究繃不住地笑了起來。
“世子且說說,除了有野兔肉吃,另有甚麼呀?”
菩晏見事情已經敗露,乾脆真就不藏著掖著了,直接又抬起手指向了那隻在洞裡活蹦亂跳的野兔子。
“這麼一說,彷彿還是本公主的錯了?”
“對,現在看來,你確切關錯處所了。”這話倒是從木頭戎嘴裡說了出來,一貫地一本端莊。
“哎喲,痛啊世子,您彆打了,菩晏再也不敢了!”菩晏一邊捂著光禿禿的腦袋,一邊委曲地連連告饒,就差痛哭流涕了。
“嗬嗬,殿下想多了,就隻要一隻小野兔子罷了,活的,冇肉吃的!彆的就更冇有了!”
“不敢了......”連岫半躺在床上看向柳衿,完整不想起來了。
本來還算機警的菩晏,此時已經完整被嚇得六神無主了。
“世子果然是會享用,本公主把你丟進洞裡,你都能再開一個‘寢殿’出來。”
“殿下,笑夠了就給個痛快的吧,甚麼都能抬走,隻求把床留下!”連岫見柳衿不再繃著,乾脆本身也不再演了,直接拋出了最後一道底線,邊說邊快走到了床邊,直接躺了上去。
柳衿不再理睬連岫,朝著木頭戎使了個眼色,木頭戎快速回身重新鑽入了洞壁上的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