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晏見事情已經敗露,乾脆真就不藏著掖著了,直接又抬起手指向了那隻在洞裡活蹦亂跳的野兔子。
“廢了更好!”柳衿氣呼呼地抬起手又想再拍下去,連岫哪能再被拍第二回,一見苗頭不對,忙向後閃去,躲得比那隻野兔子還快。
“看來世子偏疼牡丹。”柳衿說著,手指在花蕊上悄悄一點便移開,酒樽上的斑紋立即就全顯了出來,公然是一朵綻放的牡丹花。
“哦?那本公主真要疇昔長長見地了。”
誰能奉告他,現在到底是個甚麼環境啊,他這個小和尚完整跟不上狀況啊!他到底該說甚麼,到底該幫誰?公主殿下又是如何出去這裡的?說好的烤兔子肉吃的,現在是不是吃不成了?
若不是這小和尚一向在那邊“咚咚咚”地敲個冇完,本身那麼大聲喊都聽不見,又如何會被那木頭戎發明這洞裡的暗門呢?
“你們倆另有完冇完,連岫,你給本公主滾出去!”
柳衿的喊聲直接從暗門裡飄了出來,聲音之大久久在這洞裡反響不止,驚得那隻小野兔子都不敢蹦噠了,毛茸茸地一團嚇得縮在了角落裡。
“好啊!”連岫風雅地點了點頭。
“疼疼疼!動手真重呀!要廢了要廢了!”
“滾滾滾!一邊兒去!”柳衿抬起手快準狠地拍到了連岫受傷的肩膀上,本來陽光光輝的一張臉頃刻間就充滿了盜汗。
“世子果然是會享用,本公主把你丟進洞裡,你都能再開一個‘寢殿’出來。”
“送胡蝶的吧,本公主不喜好牡丹。”柳衿亦是輕笑了笑。
本來還算機警的菩晏,此時已經完整被嚇得六神無主了。
“是啊,另有兔子肉吃。”木頭戎還不忘彌補一句。
“嗯?”柳衿一聽,不由抬眼瞪了疇昔。這傻木頭又是哪根筋搭錯了,又開端拆她台了?
柳衿這才抬起眼眸將視野停在了連岫身上,足足停頓了半盞茶的工夫,那連岫始終一副朗笑模樣,裝得真是溫文儒雅,彷彿被丟進洞裡的人不是他一樣......隻是那一身滿是泥土的衣裳實在壞了氛圍,再看他那因為受傷低了一截的肩膀,柳衿終究繃不住地笑了起來。
“殿下如果喜好,送你一套啊!”
“哎喲,痛啊世子,您彆打了,菩晏再也不敢了!”菩晏一邊捂著光禿禿的腦袋,一邊委曲地連連告饒,就差痛哭流涕了。
“逛逛,彆碰本世子,見你就來氣!”連岫一把推開菩晏,本來下去的火氣一見著這胖乎乎的一團又忍不住躥了上來。
“殿下,你經驗不懂事的侍衛能夠,不帶扔酒樽砸的,很貴的!”連岫心疼地喊了一聲,可眼角上看熱烈的笑意倒是越來越濃烈。
“世子且說說,除了有野兔肉吃,另有甚麼呀?”
“你閉嘴!”柳衿實在忍不住了這木頭犯傻,直接將手裡的酒樽砸了出去。
木頭戎見柳衿笑,也跟著笑起來。
“寢殿”麵積不大,可桌子、椅子,乃至是床,全數應有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