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竟然如此通情達理?
這真奇特了。
不對,墨雲總感覺不對。
成果大師都說統統如常。
程先生您老要不要這麼敬業?都臥病在床了還惦記我們的功課呢?
墨雲將茶杯收了,說:“先生可累了?要不再睡一會兒?”
莫非她有求於先生?
莫非五公主是至心來探病,是她多心了?
可她倒好,一味的肆意率性,倚小賣小。現在皇後是另有耐煩,要比及皇後冇耐煩了,還不曉得她會如何呢。
實在大師內心都明白,教公主和教普通人是不一樣的。旁人家的徒弟與弟子那是多麼親厚?徒弟有事弟子服其勞,徒弟身子有恙,弟子更應當在病榻前服侍,端湯送藥不能怠慢。
冇體例,寧獲咎君子不獲咎小人。三公主心大,受了慢待都不必然能發覺出來,即便有所感受,也不會放在心上。四公主就更不在乎這些了,唯獨五公主在這上頭最計算,時不時的挑刺兒肇事,唯恐彆人對她有那麼一絲絲的不恭不敬。
劉雨穿戴一件銀紅色百蝶穿斑紋樣大氅,這件大氅非常富麗,可貴是料子在如許的雨天裡仍亮光光輝,墨雲是見過世麵的,曉得這是大氅的料子是貢品。
五公主帶了幾小我來的?帶了甚麼東西?進門之前說了甚麼?走的時候有甚麼不一樣?
墨雲還是不放心,又把五公主帶來的點心和補品看了看。
不是墨雲非把人往壞處想,而是五公主一貫都是如許。她此人彷彿向來看不到,也記不住旁人待她的好,在她眼裡看到的一向是旁人的慢待與虧欠。
換個聰明人,還不上趕著奉迎皇後?晨昏定醒,謹慎趨奉,民氣都是肉長的,情分也是處出來的,她要懂事,想來皇後也不會苛待她。
看著都是好的,點心應當是新做的,因為程先生故鄉是虞郡,禦膳房也曉得投其所好,做的是虞郡米糕和棗泥餡兒的一口酥,補品成色也是上好的。
不過想到五公主夙來的心性,墨雲也不感覺奇特。
“冇有。”
不過人既然來了,總不能不讓人出去。
成果自家先生這脾氣……
程先生瞥了墨雲一眼:“你看,這不就又來了。”
劉雨出去後細心打量了程先生一眼:“先生這病太醫如何說的?可要緊嗎?”
墨雲有些驚奇。
程先生靠在那兒,懶洋洋的說:“好言好語的話她們平時聽得夠多了,不差我一個。”
墨雲如果隻貓,這會兒隻怕尾巴上的毛都根根直立。
才說完這句話,內裡有人稟報:“五公主來了。”
東西是好東西,不過來看望病人,穿的過於富麗了……好象不是來看望,倒象是來誇耀的。
她隻是感覺五公主這來意不善,怕不是來探病,而是特地來興災樂禍的。
“公主們的情意我心領了,來看這一次就行了,就不要再來了,以免過了病氣。彆的,固然課停了,但該寫的,該交的,可不要忘了。”
“真冇有甚麼不一樣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