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範溯源
可駭係數:★★
典範溯源
大話歪批
近夢通政鑒溪亦有是事,亦記其門路流派,訪之,果是日生兒即死。頃在直廬,圖閣學時泉言其狀甚悉。大略與峨山先生所言相類,唯峨山先生記往不記返,鑒溪則來回俱清楚。且途中遇其先亡夫人到家,入室時見夫人與女共坐,為小異耳。
老仆魏哲聞其父言,順治初有某生者,距餘家八九十裡,忘其姓名。與妻前後卒。越三四年,其妾亦卒。適其家傭工人,夜行避雨,宿東嶽祠廊下,若夢非夢,見某生荷校立庭前,妻妾隨焉。有神衣冠類城隍,磬折對嶽神語曰:某生汙二人,有罪;活二命,亦有功,合相抵。嶽神怫然曰:二人畏死忍恥,尚可貸。某餬口二人,正為欲汙二人,但宜科罪,何雲功罪相抵也?揮之出。某生及妻妾亦隨出。
這一番存亡周遊,實在是興趣盎然。轉生時雖不能開口發言,但所見所想仍如凡人。若讓世人都經曆一番,估計犯法率會大大降落。
宋蒙泉言,孫峨山先生嘗臥病高郵舟中,忽似漫步到岸上,意殊爽適,俄有人導之行。恍忽忘以是,亦不問,隨去至一家,門徑甚華潔,漸入閣房,見少婦方坐蓐,欲退避,其人背後拊一掌,已昏然無知,久而漸醒。則形已縮小,繃置錦繈中,知為轉生,已無可何如。欲有言,則覺寒氣自囟門入,輒噤不能出,環顧室中幾榻器玩,及春聯書畫,皆了了。至三日,婢抱之浴,失手墜地,複昏然無知,醒則仍臥舟中。家人雲斷氣已三日,以四肢柔嫩,心膈尚溫,不敢斂耳。先生急取片紙,疏所見聞,遣使由某路送至某門中,告以勿過撻婢。乃徐為家人備言。是日疾即愈,徑往是家,見婢媼皆如舊識。仆人老無子,相對惋歎稱異罷了。
可駭係數:★★★★
寺人嫁人
但是兩個冇有丈夫的女人投止在這裡,形跡可疑,也會被人看破。兩位已淨了身,和女人也冇甚麼兩樣了,假定肯委曲當我的妻妾,就萬無一失了。’兩人進退不得,深思了好久,隻好服從。仆人便為他們采買女人金飾,紮了耳朵眼,垂垂能夠戴耳環了,並買來軟骨藥,叫他們纏足。幾個月今後,他們竟然變成兩個美女了。因而仆人便把兩人帶回家,對外宣稱是在都城娶的。這兩人久在宮禁當中,皮膚白淨、舉止溫雅,冇有一絲男人氣。並且此事出人料想,竟無人發明本相。有人感到奇特的是兩人都不做女紅,但解釋作恃寵驕惰,也就無可思疑的了。兩人感激仆人的拯救之恩,以是在魏忠賢身後,仍甘心奉養仆人。究竟上,仆人是巧舌誘脅他們就範的,並非憐憫他們無處投奔。以是嶽神獎懲他也是應當的。”可見,人能夠棍騙,鬼神不成棍騙啊。
老仆人魏哲曾聽他父親說,順治初年有位某生,離我家有八九十裡遠,忘了他叫甚麼,和老婆前後歸天。過了三四年,他的妾也死了。當時他家的傭工夜行避雨,住在東嶽祠的堂廊下。夜裡,傭工似夢非夢,見某生戴著桎梏站在庭前,妻妾跟從身後。有位神,看破戴像是城隍,恭敬地對嶽神說:“某生汙辱了二人,有罪;救了二人的性命,也有功,功罪應當相抵。”嶽神活力地說:“這二人因怕死而忍垢含恥,還能夠寬恕;某生救這兩小我,恰是為了姦汙這兩人,隻能科罪,如何能說功罪相抵呢?”說完便揮手叫城隍神退出。某生和妻妾也隨後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