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晨就脫手？”我手摸著屁股看了看，手上有血。

龍哥謹慎翼翼開著車，倒車鏡還是刮蹭到前麵車了。

“報歉？看看你們乾的這是甚麼活動，綁架殘疾人，奴役他們，你們還是人嗎？”我說。

王保振拿了幾個麻袋扔出去，然後把龍哥和老三嘴上的毛巾取下來。

王保振看了我一眼，我曉得他的意義，這車很能夠是明天夜裡那一男一女的。

這個矮小的男人拿著一條極細的繩索，把王保振下身蛋蛋拴住，不斷拉拽著。王保振的嗓子都嚎破了。

“這是誰家的車？路都快堵死了。”龍哥叫到。

開了冇多久，車停了下來，前麵一輛玄色桑塔納擋住了路。龍哥下了車，看了看前車的車牌，然後朝桑塔納車尾踢了一腳。

男人舉起皮帶，劈臉蓋臉抽下去，一下又一下鞭打著，王保振慘叫著。鞭打多集合在他的屁股上，王保振屁股和後背很快皮開肉綻。

“你們是誰？”龍哥問道。

“我是你大爺，嗎了隔壁的，我操你們祖宗十八代。”王保振說。

“老三，我給你送來了兩個。”龍哥說到。“說來也巧，昨夜在後山抓了兩個偷雞賊，這兩人又聾又傻。”

“這個，這個，等會再說吧。”我說道。

“歸去？”王保振說，“有句話傳聞過冇有？請神輕易，送神難，你們玩老子是吧，好，我現在想和你們好好玩玩。”王保振俄然笑了，“這下有得玩了。”

我從櫃子裡找到了兩把鐵錘。“這個如何樣？”

我歪了一下嘴，朝他臉上吐了一口唾沫。

“彆，大爺，你是朱紫，我們是有眼無珠，獲咎了兩位大爺，我們報歉，我們盲眼了。”老三說道。

“是啊，你們是正凡人，我們把你們倆當作殘疾人了。”老三說道，“真對不住兩位大爺，這就送你們歸去。”

米飯上有一條手指粗的鹹魚。我和王保振趴在床上，把米飯吃完。

王保振舉起另一隻手，伸出四根手指，他一個個收起手指，最後隻剩下一根手指了，我明白，這鐵錘要砸下去了。

我內心拿不定主張，這一錘子下去，搞不好又會是一條性命。

龍哥把車停下，他跑到前麵，拿著刀把麻袋戳了幾個小洞，然後把我和王保振拽進麻袋裡，再用塑料繩紮開口。

“我去，讓你殺小我，如何這麼吃力。”王保振拿走我手上的鐵錘，對著疙瘩男的頭砸了下去。

車開了幾個小時後，門路開端顛簸，我的五臟六腑都快顛出來了。

兩人輪番抽打著我們。

把龍哥和他老婆，另有疙瘩男和矮子拖進了駕駛室。

也不知過了多次時候，車終究停了。我感受有人把我扛下了車，然後扔在船上。

船開了，幾個小時後，有人把我從床底下拽出來，拉上船麵。

王保振用力砸下去，我遊移了一下，但還是朝疙瘩男的太陽穴砸去。

這漁船的佈局，天然我和王保振都很熟諳，一目瞭然，那裡是駕駛室，那裡是冷庫，那裡是宿舍。

天矇矇亮，龍哥和他的老婆把我和王保振拖上了一輛麪包車，麪包車前麵是一堆麻袋。

王保振拿著鐵錘對著矮子的頭，衝我比劃著，我明白他的意義，他讓我一起脫手。

兩個床鋪上，躺著兩小我，一人是疙瘩男，另一人是那矮子。

波浪拍打著船舷，紅色的水沫飛濺到船麵上。半個玉輪爬上了烏雲，波光粼粼，天涯有一處燈火，應當是一條大船，目測這船離我們極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