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把車停下,他跑到前麵,拿著刀把麻袋戳了幾個小洞,然後把我和王保振拽進麻袋裡,再用塑料繩紮開口。
一聲悶響,疙瘩男的頭被砸了一坑,兩個女人尖叫著。
“明天早晨就脫手?”我手摸著屁股看了看,手上有血。
疙瘩男翻落在床下,手摸著頭。王保振過來一錘子狠狠砸下去。兩人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即便這兩人不死,一時半會是醒不來了。
王保振從床墊下找出一把刀,又找到兩根鐵棍。找了繩索把兩人綁了。
“過兩個月帶她去,現在恰是小黃魚產卵的時候。”老三說道。
波浪拍打著船舷,紅色的水沫飛濺到船麵上。半個玉輪爬上了烏雲,波光粼粼,天涯有一處燈火,應當是一條大船,目測這船離我們極遠。
開了冇多久,車停了下來,前麵一輛玄色桑塔納擋住了路。龍哥下了車,看了看前車的車牌,然後朝桑塔納車尾踢了一腳。
也不知過了多次時候,車終究停了。我感受有人把我扛下了車,然後扔在船上。
我和王保振被拖進宿舍裡,手上和腳上的繩索被人用刀子割開。
兩個床鋪上,躺著兩小我,一人是疙瘩男,另一人是那矮子。
我也被綁在雕欄上,褲子被脫下來,這個疙瘩男人接著抽打著我的屁股。一個矮小黑瘦的男人,也過來鞭打著我,他脫手比疙瘩男還重。
這漁船的佈局,天然我和王保振都很熟諳,一目瞭然,那裡是駕駛室,那裡是冷庫,那裡是宿舍。
“彆,大爺,你是朱紫,我們是有眼無珠,獲咎了兩位大爺,我們報歉,我們盲眼了。”老三說道。
男人舉起皮帶,劈臉蓋臉抽下去,一下又一下鞭打著,王保振慘叫著。鞭打多集合在他的屁股上,王保振屁股和後背很快皮開肉綻。
“報歉?看看你們乾的這是甚麼活動,綁架殘疾人,奴役他們,你們還是人嗎?”我說。
“歸去?”王保振說,“有句話傳聞過冇有?請神輕易,送神難,你們玩老子是吧,好,我現在想和你們好好玩玩。”王保振俄然笑了,“這下有得玩了。”
“晚了,你們玩了我的蛋蛋,我也要玩玩你們的。”王保振說,“有糧,把這兩個死人裝麻袋扔海裡去。”
“智障?”老三問。“不像啊?這眼神不對。”
兩人輪番抽打著我們。
一個瘸腿白叟,拿著兩碗米飯走過來,放在地上,然後轉成分開。
米飯上有一條手指粗的鹹魚。我和王保振趴在床上,把米飯吃完。
“不是人,真的不是人。”龍哥說道,“我們錯了。 “是啊,我們曉得錯了,我們現在就改,把船上統統的殘疾人都遣送回家。”老三說。
我和王保振把兩個死屍裝進麻袋,然後抬起來,把兩人扔進海裡。
“老三,我給你送來了兩個。”龍哥說到。“說來也巧,昨夜在後山抓了兩個偷雞賊,這兩人又聾又傻。”
我看到王保振光著下半身,雙手被綁在雕欄上。
“是啊,你們是正凡人,我們把你們倆當作殘疾人了。”老三說道,“真對不住兩位大爺,這就送你們歸去。”
出了村,上了公路,天大亮了。
“這車不是我們村的。”女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