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能夠,但我必須得去。”我說。
“不消了。”我說。
“這些殘疾人真能折騰,從早到晚都不讓女人閒著。”王保振說。
進了宿舍,看到龍哥女人一絲不掛,被綁在床頭,一個殘疾人在用螺絲刀,朝女人下身戳著。
王保振舉起斧頭,瞄著老三的後背。
“這他嗎的比裡也是鹹的,疼死我了。”王保振說道。
“也隻能漂著,有魚捕魚,冇魚就玩女人,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如許醉生夢死也好。”王保振喝了一口啤酒,“有糧,我曉得你還惦記取島上那女人,但是實際就這麼殘暴,你得麵對實際,我們不成能跑去美國的。”
王保振拍了一下阿嬌的屁股,“這船是我們的了,另有這阿嬌。”
王保振漸漸爬起來,看了看上麵,“看看,血都出來了,好疼啊。”
“我又不是狗?你如何說話呢。”阿嬌說道。
女人倉猝從地上爬起來,“大爺,求你了,彆殺我好嗎?你如果不殺我,我情願給你做牛做馬。”
我把一條中華煙拆了,拿給王保振。
龍哥耷拉著頭,身子歪向一邊。
“留著他有屁用。王保振擦了擦臉上的血,手指著天空,“曉得嗎?人在做,天在看,我們這是在除暴安良,這一次殺人,絕對是公理的,太爽了。”
我俄然明白了,他下身那玩意之前被阿誰矮小的男人用繩索拽破皮了。
“今後如何籌算?”我問。
“你就叫阿嬌是吧。”王保振問道。“你情願給我們當牛做馬?”
“你急啥,先把你幾把上的傷養好再弄也不遲。”
王保振看到有人撫玩,把女人的腿抬得更高了。女人麵無神采,雙手放在王保振的腰上,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
“就讓這船一向漂著?”
兩個殘疾男人走過來,走到離我們幾米的處所停下,一個皮膚烏黑中年男人手比劃著,嘴裡咿咿呀呀說著。
王保振倉猝奪下螺絲刀,踢了這個殘疾人兩腳,其他殘疾人衝疇昔,對這個虐待女人的殘疾人拳打腳踢。
“不是,我恐嚇恐嚇他,你放心。”王保振說。
“他死了,我可不想死,我家裡另有一個兩歲的女兒,我死了,我女兒就冇爹也冇媽了。”女人說道。
“船這麼漂在海上不可,碰到暴風雨就得翻船,要找一個小島登岸纔好。”我說。
“冇那麼輕易死的。”王保振說,“等他們宣泄完後,他們會更疼女人的。”
“玩女人你都冇心機?你真不是普通人。”王保振拿著酒瓶子碰了一下我的酒瓶,“哥就服你。”
人頭落地,一股血朝天上噴去。兩個女人驚叫著,身材顫栗著。
“隨你吧,”王保振說,“要不,明天早晨讓這阿嬌陪著你?”
“你先上,還是我先上?”王保振看了我一眼。“對了,你不喜好逼迫女人,那我就上了,有糧,桌子有煙。”
“你如何殺了他?還說恐嚇他?”我說。
“我草,你要殺他?你千萬彆胡來。”我說道。
我把煙拿在手裡,抽出一顆點上,再抬開端,看到王保振已經把東西擱進女人下身。他一邊弄女人一邊叫罵著,臉上一副痛苦的神采。
五分鐘後,王保振在船麵上調集統統殘疾人,他說了兩條禁令,一是,不準虐待女人。二是龍哥女人是他們殘疾人共同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