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這船不比我們之前的漁船小多少。”我說。

俄然前麵船艙裡傳來尖叫聲，很快有人被拖了出來。一個殘疾人的脖子已經被砍斷了，此人恰是用螺絲刀戳女人下體的男人。

“你想奴役他們？想當阿誰老三？”我說。

“不是，有糧，你想想，這些殘疾人都放走了，他們如何餬口？他們都是被家人丟棄的，又冇有一技之長，在岸上忍饑捱餓，還不如在船上捕魚呢。”

“說的好，那你明天不籌算船朝西南邊向開了？”魏重生說。

我俄然感受，船上還會有人死去，魏重生說早日棄船彷彿是對的。

“我給你說，有糧，男人不能好色，好色還會亡國，比如幽滅褒姒，吳禍西施，漢亡飛燕，唐亂昭儀。所謂窈窕淑女，乃毒藥猛獸，皓齒蛾眉，乃伐性斤斧。但是呢，你說麵對絕色美女，男人如何能忍住貪慾之念呢？我不能，你可否？你也不能啊，內心仍顧慮著那島上的美人。”

“為何朝西南邊向開？”王保振問。“為何你不朝大陸阿誰方向開？”

幾個殘疾人把他抬起，扔進了大海。

“死期將至，其言也善。”王保振說著倒頭睡去。

王保振說完這番話，我腦筋裡閃現出，他拿錘子把人腦袋砸出一個坑來的氣象，他殺老三，一斧頭砍下去，人頭落地，血水噴湧，這會他竟然大談做人要學會忍耐了。

“為何？”

“我不信，我感覺天象和人無關，人在宇宙中極其纖細，如塵如沙，更不知天有多高，宇宙空間有多大，人身在此中，一無所知。”

“明天朝西南邊向開吧。”我說。

“凡事皆有報應，這是他們的報應到了。”魏重生說，“存亡有命，繁華在天，民無恒產，因無恒心，不以其道而得之，速奇禍於令媛。”

“不是許軍，我想起一個短長的人物來了，項羽，當年有首詩是說他的。”王保振喝了一口酒，“勝負兵家不成期，忍羞包辱是男兒，江東後輩多好俊，捲土重來未可知。”

我擺了擺手，“不吃。”

“這船不是吉船，是禍船，早日棄船是正道。”魏重生說道。

“本來如此，你如何看死於非命的龍老邁，另有這老三？”

下午，天涯烏雲滾滾，一場暴風雨就要到臨。

“有兩年多了。”魏重生說道。“您貴姓大名？”

我又笑，“是嗎？”

幾個殘疾人在船麵上喝酒跳舞，王保振靠著雕欄衝我舉杯。風吹過來，一船的月光閒逛著。

我衝他招手，他行動盤跚走過來。

“哥哥，吃一個嘛。”她嬌聲嬌氣的說道。

“紅顏禍水，兄弟反目，不成留？可留？。”魏重生說道。

“如何稱呼你？”我問。

“感謝，真的不想吃。”我看了一眼王保振，他低頭吃著臘腸。

“我冇笑啊。”

王保振出了駕駛室，他伸了個懶腰，“有糧，明天氣候不錯啊。”

“這船冇有任何航向，開哪都是一個方向。”我笑了笑。

“你笑甚麼？”王保振說。

“你還會看天象？不吉是說有禍事來？”我問。

“許軍吧，不曉得他現在如何樣？差人會對他刑訊逼供嗎。”

“我不信你的話，但我明天能夠把船朝西南邊向開。”

“這要收羅他們的同意。”

“人活著總有點念想吧。”我說。

“看你明天冇有碰阿誰女人。”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