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萱兒看了看聽音,眉頭微微一皺,道:“這丫頭平素給我慣壞了,也不曉得如何獲咎了王妃,被罰在這裡跪著?”
聽音曉得本身主子是連王爺都要讓著幾分的,現在人來了,她腰桿頓時感覺硬了起來,卻用心委委曲屈道:“主子想要來亭上看風景,奴婢奉了侍紅姐姐的命,先來亭上安插。不卻不想王妃已經在了,奴婢想著,這下子,可不能好好服侍主子,讓主子經心玩耍了。故而內心有愧,跪著請罪。”
略看之下,道不像葉氏嘴裡所說的那麼不堪,看著也像是端莊人家出來的。
清蓮“噢”了一聲,恍然大悟的模樣:“本來是戔戔竹苑從不出來的的一個劣等丫頭,那怪連王妃也不識得。”她又哼了哼道:“一會要跪,一會要走,除了冇有眼力,還冇有個定性。”
那丫頭何曾受過這等挖苦,咬了咬嘴唇,眉毛一挑,正想回嘴。她前麵跟著的小丫頭俄然轉頭望去,臉上現出憂色來,對著她輕聲道:“聽音姐姐,主子來了。”
那俏丫頭聽音垂下了頭:“侍紅姐姐,奴婢衝撞了王妃。”
清蓮嘲笑:“那要跪,歸去跪著你們家主子,在我們跟前跪著是為何?難不成,你這意義,隻要讓出這亭子,讓你家主子縱情了,你才氣起家?不然的話,你隻能在這裡一向跪著請罪了?”
世人都跪了下去以後,就隻見當中一人猶自站著,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款款從世人中間走出。此人來到傲視跟前,隻微微彎了哈腰,福了一福:“陸萱兒見過王妃。”
既然這女人這麼不客氣,本身也冇需求給她好神采看。傲視既不說要走,也不請陸萱兒同坐,她微微抿了口茶,撇了那些人不看,自顧自看著遠處風景。
那上來的一群人個個臉生得很,都不是這府裡的人,本來都不認得傲視。這一聽是王妃,就都跪了下去,給傲視施禮。
看來方蕭又換了一個口味,傲視內心嘀咕。不過看這草草施禮的模樣,並冇有把本身放在眼裡,這得寵的風頭就算再盛,也不該這麼高調,看起來這女人彷彿有些不通油滑。傲視笑了笑,明知故問:“是哪個房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