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摸摸頭_第34章 我的師弟不是人(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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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傻嗬嗬地搖尾巴,一副聰慧的神采。

我喊了它一聲,它扭頭看我,打了個飽嗝。

它歪著頭看了我一會兒,打了個哈欠,埋頭持續睡。

傳聞它現在在大理。

傻人有傻福,傻狗也有,但願它遇見的都是好人吧。

又有一名摁著“彆離心”三個字起話頭,曰:

我跑去就教大和尚彆離心的話題,請他開示。

接連施粥了好幾天,偈子寫了又擦,擦了又寫,八寶粥煮了一鍋又一鍋,來喝的人有旅客,有常住民,另有麗江的狗們,昌寶師弟也跑來喝粥,它牛B,喝了半鍋。

有種說法是狗估客把它拐賣到了那邊,賣了三萬塊。

藉著酒勁兒,掏心掏肺地說了半天,一低頭……

他笑嘻嘻地說:你偈子寫得也太功利了,如何著,這鍋粥專供八地菩薩啊?口氣這麼大,六道眾生怎敢來受施?

我多麼但願我所闡述的隻是一種不必多言的知識、一種理所該當的天然征象,就像頭頂的星雲永久扭轉。

他是典範的禪宗和尚,你不問我不說,問了也不好好說,隻是叫我施粥去。

生火燒水大鍋盛,

我說:好吧好吧好吧……師父,明天粥還剩小半鍋,咱倆分著喝了吧。

我厥後和師父說,昌寶這麼亂跑的話,萬一被人給抓住吃瞭如何辦?還是拴起來吧。

我正端著一份素三鮮餃子在吃,餵了它兩個,它邊吃邊打嗝。

我端著煮糊了的粥來到小屋門口,考慮了半天,重寫偈子曰:

你去過大理冇?

返來後一看,肚子冇癟,毛色冇發汙,隻是爪子臟得短長,看來是遊方有誌,躡忘疲。

我愁悶極了,跑去問大和尚如何冇人來喝粥。

施粥是種功德,可添福報,若扶養的是過路菩薩,功德更大,考慮了一會兒後,我捏起粉筆,書偈曰:

如果它樂意,你能夠喂餵它。

有一天,我喝多了汾酒發神經,去找它談天,坐在它中間逼逼叨叨了大半天,它樂嗬嗬地晃尾巴,還歪著頭瞟我。

我這小半輩子見地過N多個明星,搞電影的、搞電視的、搞藝術的、搞體育的、搞男人的、搞女人的、搞政治的、搞性命的……搞甚麼的都有。

我好久冇見過昌寶了。

天漸漸地黑透了,狗仆人來解繩索,領狗回家,它顛顛兒走了,又顛顛兒地返來了,它勁兒大,拽得狗仆人踉踉蹌蹌地跑不迭。

最後一個跑來刮鍋底的是江湖酒吧的小鬆,我說小鬆你又喝高了吧,糊粥鍋底你刮甚麼刮?

好溫馨。

它長到三四歲時開端階段性地離家出走。

悲忿!我搖醒它,罵它不仗義,大師金剛兄弟一場,如何這麼冷血?

乖,摸摸頭。

從中午到半夜,冇幾小我來喝粥,時乃隆冬時節,大半鍋粥生生餿在鍋裡。

轉天我和師弟談天,提及昌寶傻的話題,有個師弟說:統統煩惱皆來自妄圖固執……傻很好哦,總好過七竅小巧心吧。

我感受昌寶師弟也是如此心態。

我說:奇特咧,您前兩年漫步的時候不是還滿大街追昌寶嘛,如何現在反倒不怕它亂跑了?

我說:師父彆鬨,粥又不是我一小我煮的,咱好好說話。

走了走了,昌寶厥後走得很遠,分開麗江了。

我餵它水喝,罵它太嘴饞。

八寶粥香噴噴的,七寶美調和,五味香糝入,我本身先吸溜吸溜地喝了一杯,又蹲在一旁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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