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都火化了,墳地越來越少了。”老邱說。
“還能用。”老邱說,“遲早我們得離,我籌算,等孩子大點了再仳離,對了,羅主任,我想問問你,植物有發情期,這女人有冇有發情期?”
“不成能,就是原始人也冇有狗鼻子那麼活絡,你看狗頭就曉得了,很明顯狗鼻子這器官比人的小鼻子大多了,林可嬌她騙你的,這小女人機警的很。”
“對。冇錯。”我說。
“有能夠,我記得媒體有報導過,殯儀館積年來存了幾千具無人認領的屍身。”我說。
“好嗎,每小我聞到的味都不一樣。”羅副主任說。
“我如何聞起來是燒青草的味道?”老邱說。
老邱笑了笑,“我們在研討女人的發情期。”
“對了,忘說了,司頓時將這事由夏誌傑來賣力。”林可嬌說,“焦書記說想熬煉一下新人。”
“不好說,隻要能贏利,隻要有暴利,很多人都會昧知己的。”羅副主任說。
“不讓弄,我一個月才弄一會,還得求她。”老邱說。“明天早晨我和她吵了一架,她說誰誰發財了,誰又升官了,說我是個純種窩囊廢,純種的,我火了,把手機都摔了。”
“女人也有,普通會在月經週期的某幾天裡。”羅副主任說,“有的女人會收回性氣味,但男人不易發覺。”
“你說的春夏秋冬,暮鼓晨鐘。觀山玩水,綠竹蒼鬆,缺了一個字。”羅副主任說。“對,吧?”
“我也去。”老邱說。
林可嬌排闥出去,“好啊,聽上去,你們的情味都很高雅啊。”
“等焦書記嗎,他也去?”羅副主任說。
林可嬌從包裡拿出一個衛生巾,“我去一下洗手間。”
“你老婆呢?不在家嗎?”我說。
“殯儀館的屍源從那裡來?家眷和殯儀館合股,把屍身賣了?”林可嬌說,“不會是那些無人認領的屍身吧?”
“你老婆會在發情期去勾引彆的男人?”老邱說。
我們跟著一輛送葬車進了大門。
林可嬌看了老邱一眼,然後回身出去。
“不對,應當是燒狗肉的味道。”羅副主任說。
“是的。”
“普通低智商的植物是不會夢遊的,但有科學家說海豚會夢遊。”
“那就是春夏對秋冬,暮鼓對晨鐘。觀山對玩水,綠竹對蒼鬆。”羅副主任說。
羅副主任昂首看著煙囪,“明天提早來看看我生命的最後一站。”
“冥婚也叫陰婚,一種封建風俗。“羅副主任說,“就是父母給死去的未婚兒子找一個門當戶對的未婚女屍,然後把兩具屍身合葬在一起,便是兩人在陽間結婚了,現在女屍屬於緊俏商品,不輕易買到,是以就有人打了盜墓的主張,把死去未久的未婚女從封墓裡挖出來。”
老邱拿著一把口琴,對著車窗外吹著。
“狗鼻子能辯白幾百種氣味,以是很輕易能辯白出仆人身上的味,很多植物鼻子都很活絡,不是有老馬識途嗎。”羅副主任說,“人鼻子就差遠了。”
老邱吹了一首《喀秋莎》:合法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漂著柔曼的輕紗/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聲彷彿明麗的春光~~。
我開車,林可嬌坐在我身邊,她不時看著我,彷彿我臉上長了草。
“這個老邱啊。”羅副主任搖了點頭。“對了,小夏,你剛纔出口成章,讀的是清朝的《聲律發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