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能,就是原始人也冇有狗鼻子那麼活絡,你看狗頭就曉得了,很明顯狗鼻子這器官比人的小鼻子大多了,林可嬌她騙你的,這小女人機警的很。”
高高的煙囪上冒著一縷青煙。
“有能夠,我記得媒體有報導過,殯儀館積年來存了幾千具無人認領的屍身。”我說。
“我聞到的是一股騷味。”我說。
“好,同意。”羅副主任說。
“林可嬌說她能辯白出幾百種氣味。”我說。
林可嬌從包裡拿出一個衛生巾,“我去一下洗手間。”
“不讓弄,我一個月才弄一會,還得求她。”老邱說。“明天早晨我和她吵了一架,她說誰誰發財了,誰又升官了,說我是個純種窩囊廢,純種的,我火了,把手機都摔了。”
“手機還能用嗎?”我說。
“冥婚也叫陰婚,一種封建風俗。“羅副主任說,“就是父母給死去的未婚兒子找一個門當戶對的未婚女屍,然後把兩具屍身合葬在一起,便是兩人在陽間結婚了,現在女屍屬於緊俏商品,不輕易買到,是以就有人打了盜墓的主張,把死去未久的未婚女從封墓裡挖出來。”
老邱拿著一把口琴,對著車窗外吹著。
美好的口琴聲很快飄散到殯儀館的大門口。
“女人也有,普通會在月經週期的某幾天裡。”羅副主任說,“有的女人會收回性氣味,但男人不易發覺。”
“老邱,你會吹蘇聯歌曲嗎?”林可嬌轉頭問。
“信裡冇說。”林可嬌說,“我們明天去一下殯儀館找吳江這小我詳細體味一下。”
“如果女人真有發情期,會不會女人在發情期強jian男人?形成社會不穩定?”我說。
“我也去。”老邱說。
一個三歲的孩子衝我們的車撒著尿。
“我如何聞起來是燒青草的味道?”老邱說。
老邱吹了一首《喀秋莎》:合法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漂著柔曼的輕紗/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聲彷彿明麗的春光~~。
“這本性氣味是甚麼?”老邱說。“是不是穿衣比較透露?或者平時不穿絲襪,俄然在那幾天穿起了絲襪?穿低胸衣服?或者煩躁不安想罵人?”
我開車,林可嬌坐在我身邊,她不時看著我,彷彿我臉上長了草。
“那就是春夏對秋冬,暮鼓對晨鐘。觀山對玩水,綠竹對蒼鬆。”羅副主任說。
老邱笑了笑,“我們在研討女人的發情期。”
“如果女人有較著的發情期就好了,哎,那我內心就明白了。”老邱說,“我床上一躺,她就上來了。”
“會啊。”老邱說。
“好嗎,每小我聞到的味都不一樣。”羅副主任說。
“冥婚?是甚麼意義?”林可嬌說。
“你老婆纔去勾引呢。”我說。
“都去嗎?我也想去殯儀館。”羅副主任說。
“打到天明,奶奶的,也不消睡了,天亮了。”老邱說。
“對。冇錯。”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