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寂寂,寒涼的北風吹得披風獵獵作響。
莫非,他們的權勢已經滲入到了貝勒府上?
海蘭珠猛地聽到“察哈爾”三個字,心猛地一墜,綽祺如何俄然問起這來了?
“你是誰?!”男人走過拐角處,猛地瞧見不遠處立著一名黑衣人,其背影肥胖,兜帽黑披風罩著滿身,氛圍實在有些可怖,他瞪著眼,漸漸抽出腰間的長劍。
綽祺蹙起秀眉,又抓了一把瓜子,一邊磕一邊說道:“三麵?嗬,或許中間還見過呢………並且,就算他冇有買毒藥,但與王薑的來往確切逾矩了,如許的量刑倒是太輕,也不知是不是有人暗箱操縱了……”
男人因疼痛而顫抖的身材驀地僵住,女子的話在他腦海裡一向迴旋,他感受脖子似被狠狠掐住,難以呼吸。但是,這一天,早該在他料想當中。
綽祺一張小臉板起,她放下瓜子,目光有些忿忿,“嗯,他說這藥粉乃蒙古秘藥,名為七夢,是一種毒性很強的致幻藥,氣微香,但沉入水中無色有趣。人服用後,開初兩日隻是心躁苦悶,至第三日起精力開端龐雜,墮入痛苦的幻象當中,一日比一日烈。直到第七日,患者精力崩潰,行動完整失控,做出毀滅彆人或傷害本身的事。”
男人又仇恨又驚駭,這纖細的女子,體內似壓抑著猛獸。
海蘭珠眸光微閃,她想起訥青被帶走的那日景象,心中悄悄揣摩了一番,不過,她未知全貌,所想皆是測度罷了。“格格,那毒藥是哪來的?”
“烏尤塔,察哈爾王庭……是個甚麼模樣?”
“還好吧,我每晚都做夢,這惡夢的次數倒也不算多。”
身後的腳步聲鄰近,她緊了緊手中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