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少良終究忍不住,來火了:“你這個瘋女人,是不是不想活了,啊?”
韓少良不跟她過伉儷餬口,她就想著體例奉迎他,讓他感到不美意義。早晨呢?她又和順地挑逗他,乃至還不要臉麵地騷擾他。他不上她的身,她就不讓他睡覺。
“嗯,你也擔憂啊?我終究聽到你說如許的話。”施菊香臉上暴露了可貴的笑容,“但我想,現在還冇有到阿誰時候,還是先讓小輝出去吧,我慢一步,在海內張望一段時候再說。”
“他叫我來看看你。”施菊香抬高聲說,“他一向要來看你,但是不便利。他已經下海了,不知你知不曉得?明天他連夜趕返來,把專門為你籌辦的這些東西送過來。他讓我代他跟你說,你不要悲觀,在內裡表示要好一些,爭奪弛刑,早點出來,啊。”
這是韓少良下海後,第一次回家。固然冇在家裡過夜,把東西交給她後,又交代了幾句就走了,但這類朋友的交誼,還是讓她有些打動。
“嗯。”施菊香愣愣地看著他說,“冇想到你還蠻有朋友交誼的嘛。不過,你要重視,千萬不能走吳昌隆如許的路。”
她下海分開興北,就冇有了這個後顧之憂。彆的,他也一向在考慮本身的退路。本身有病得意知,他身上的潰瘍不發就冇事,一旦發作,要比吳昌隆還要嚴峻。
施菊香敏感地看著他:“甚麼事?”
如許一來,韓少良受不了,回家越來越晚,返來也不跟她多說話,偶然乃至乾脆不返來。在班上,他也跟她冷眼相向,她主動去跟他說話,他也冇有好聲氣。並且越來越行跡不定,神出鬼冇了。偶然,他方纔還在辦公室裡,一眨眼工夫,就冇了身影。問他,他老是說事情忙,應酬多,讓她不要管他事情上的事。
他老婆已經多次跟他說過下海的事,他怕她下海到了公司今後,跟他搞,跟龔蓓蕾吵,那就熱烈了,弄不好還會出事。以是,他一向冇有同意。
隻上了一個多禮拜的班,施菊香就感覺丈夫真的有題目,並且題目還不小。憑一個女人的直覺,她感覺他不但在內裡有女人,還能夠有小金庫,或者私家公司。她搞不清他在內裡到底有多少錢,多少屋子。隻曉得,他不但蘇錫常有屋子,武漢和廈門有,很能夠南陵也有。有多少屋子?那些屋子裡是不是都養著小戀人?她都不得而知。以是,她越來越不安了。
韓少良把監獄裡一個熟人的電話奉告她,她打電話給他,聯絡好去看望吳昌隆的日子。她來不及去江南,那天早晨,韓少良就特地從江南開車趕回興北,悄悄潛回家,把一大包籌辦好的東西交給她。
韓少良叮嚀說:“這事你要做得埋冇一點,去之前,你到我這裡來一下,我要給他帶些東西去。吃的,穿的,用的,多帶一些,他實在是太不幸了。”
“這。”韓少良想了想說,“好吧,你看過吳昌隆今後,就去辦理辭職手續,然後到武漢分公司去,先做副總經理吧,財產就慢一點,不能做得太較著嘛,讓彆的的董事看了有設法。”
“對,我曉得,你早就巴不得我死了。”施菊香也板下臉,跟他辯論起來,“我早已成了你的絆腳石,偷腥的絆腳石,娶小美女的絆腳石,獨吞財產的絆腳石,你一向想搬開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