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來得這麼俄然,胡來都不曉得要不要點頭。
況弓足瞪了胡來一眼,“到彆人家蹭飯,就得有蹭飯的憬悟。”
來這港北村已經快一個禮拜了,真要說也冇甚麼事,有空的時候,胡來會到東江去釣垂釣,這裡的黃芽頭(也叫黃顙魚,因為酷似枝椏,本地人叫它黃芽頭。)味道真不錯,並且黃芽頭貪吃,隻要找到魚群了,那真是跟撿魚似地,放鉤就有魚咬鉤。
燒著火的胡來,不由得抱怨道,“況弓足,你不要像使喚你男朋友似地,來使喚我行不?”
“小胡,來,來,來,我來燒。”
“我還能騙你啊?”
“我如果不來你家用飯,這辣椒普通誰切的?”
胡來不由得一陣難堪。
“我。”
胡來正想跟況衛東嘮幾句,冇想到讓況弓足踢了一腳,“廚房冇人燒火,你來幫我燒火。”她這話說得很輕,恐怕她爹聽到。
“你哥抽菸,你咋不管?”
“這是選調,不是測驗。”
倒是況弓足幫著她哥說話,向他爹走的方向努了努嘴,“哥,你真的要去鎮上教書啦!那你跟嫂子便能夠住鎮上囉!”
“你有事情,誰給你找的事情?”
況衛東看著況弓足,“小胡是客人,你如何讓他來切辣椒。”
“年紀悄悄的,學甚麼不好,非得學人家抽菸。”胡來抽著煙,還惹來況弓足一陣抱怨。
“胡來把魚清算啦!”廚房裡的況弓足叫著胡來。
“選調?”
“不是說分歧意嘛!你的成績冇達標。”
“我就更不消你操心。”
“是哦,也辛苦你嫂子啦!”
“小胡,是你乾的嘛?”況衛東看著胡來。
“我可冇到你家蹭飯,我是拿魚……。”胡來講這話的時候,剛好碰到況衛東拿著辣椒出去。
況弓足用力掐胡來的時候,恰好碰到況衛東返來。“小胡也在啊!”
“爹,我有件事跟你說。”況雲飛把況衛東叫住了。
歸去的路上,換成胡來提著竹籃,拿著魚竿,況弓足提著水桶。
“有我嫂子管,不消我操心。”
胡來當然不會跟他客氣,落拓地坐在屋簷下抽著煙,冇想到況弓足就冇想過讓他歇息,拿著一碗辣椒和一個臉盆過來,“洗啦!再切一下。”
“鄧東來是誰?”況弓足不解地問道,本地估計也就是幾個村乾部曉得東來采疆場的老闆叫鄧東來,老百姓隻曉得采疆場的老闆姓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