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語_第4章 我和大煙碟兒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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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想到輿圖冊上還真有這麼個通天嶺鬼域溝,位置雖在大山裡,卻有險途可通,哪怕是深山老林,隻要通了路,有村舍人家,你就不必擔憂趕上野獸,我們取道進山,途中搭了輛過路的運輸小貨車,開小貨車跑運輸的司機是個退伍兵,和我們一樣同是裡城中人,姓皮,一身的腱子肉,我聽有其他路過的司機熟諳他,都管他叫“厚臉皮”,大抵是他的外號,厚臉皮司機打包票說能夠把我們捎到通天嶺,下車走幾裡山路邊是鬼域溝,但到處所要收車錢,大煙碟兒嘴皮子都磨破了,他是一分錢不肯少要,又奉告我們那處所山陡路險,要顛末很多絕壁,山路不平整,非常難走。大煙碟兒冇法可想,隻得同意按說定的代價付錢,搭了這厚臉皮司機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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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煙碟兒此次來找我,恰是想說此事,籌算讓我跟他合股到鄉間找幾件真東西,此次把家底兒全帶上了,在近處找不到像樣的東西,想發財就得豁出去擔些風險,到這類偏僻地區碰碰運氣,運氣好的話,一趟能頂十趟,他對我說:“咱倆既是親戚又是兄弟,你哥哥我長這麼大冇求過彆人,你不幫誰,也得幫我一次。”說到去甚麼處所,大煙碟兒早有主張,遞過一張紙讓我看。

通天嶺近乎與世隔斷,古時候不但有野人山鬼出冇,相傳另有飛僵,不過那都是束縛前盜墓賊和古玩估客口中的傳說,幾百年以來誰也冇見過,鬼市兒上傳播著很多近似的小道動靜,大部分不能當真,大煙碟兒卻上了心,他按照彆人的報告,畫下了這張簡易輿圖,讓我不管如何讓跟他走一趟,實在他這張圖完整冇有參考代價。

瞎老義固然歸天了,但是人死留名,他的字號仍在,大夥看瞎老義的麵子,覺得我也有兩下子,應當是瞎老義的高徒,隔三差五就有人拿東西請我掌眼,如何也推委不開,幸虧我以往聽瞎老義說很多了,真東西也見過很多,躲不開便連蒙帶唬地對付對付,倒不至於砸了瞎老義的字號,偶然我也卷幾包取燈兒,一小我去到鬼市蹲著,想撞大運收幾件行貨。

大煙碟兒聽著也不對勁兒,細心一看發明我把紙拿反了,那是他順手從一張舊報紙上扯下來的冊頁,他翻過來讓我看另一麵,紙上七扭八歪地畫著地形圖,當中有座大山,他說那是豫西伏牛山通天嶺,之前曾有人在通天嶺鬼域溝的村民手中,收到一隻玉杯,通體玉質的酒杯,杯上還帶金扣,當代隻要天子或諸侯王祭神時才氣用這類金扣玉杯,通天嶺能夠有古墓,束縛前村民們耕地時,曾挖出過石俑玉璧,傳聞深山裡另有飛僵。

影象中那一年的北京,悶熱少雨,灰塵卻很大,黃乎乎的天,灰濛濛的地,很少見獲得晴空,據傳明朝末年,李闖王進北京,出了一句民諺:“天灑黃,動兵器;地蒙塵,走人狼。”人狼者,意指人中之狼,凶徒也,現在雖說海內安定,冇有戰事,可盛暑時節呈現變態的沙塵氣候,也不像甚麼好征象。

我說:“你進了派出所還冇等人家審你,本身先主動交代了,那能怪得著誰?”

大煙碟兒又歎道:“虧損就虧損在當時候小,不懂事,覺得公安把人逮進局子,二話不說,先拿鐵砂槍頂住屁股轟一槍,甚麼豪傑能架得住這麼一下?你哥哥我一想,士可殺不成辱啊,趁早本身坦白了,好歹保住屁股,管他從寬還是從嚴呢,以是全撂了,哪想到鐵砂槍打屁眼兒滿是謊言,唉……這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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