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嬌那浸在氤氳熱氣當中被蒸的通紅的小臉,金邑宴目光暗沉,從她那纖細白淨的脖頸處往下看去,直接上頭細精密密的滿滿都是他昨夜啃噬出來的成果,另有那漾在水波當中格外奪目標無爪印子,在白嫩的肌膚上更顯含混。
蘇嬌屁股一沾上那繡墩便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那掩在寬袖當中的手掌緊握成拳,漸漸的敲打著酸脹的小腿,但是最讓蘇嬌難受的還是那腿窩處,漲漲麻麻的疼,卻又讓人難以開口。
聽到那毫不粉飾的笑聲,蘇嬌麵色顯出一抹惱色,推開金邑宴的手便扭過了腦袋又塞了一口荔枝膏,但因為吃的急了,細屑嗆進了喉嚨口,“咳咳咳……”
“哦。”蘇嬌點了點頭,嘴裡又塞了一口荔枝膏。
那老嬤嬤躬身退了下去,剩下的婢子們各自做著本身的活計,悄無聲氣的連一口大氣都不敢出。
微涼的指尖落到蘇嬌的唇瓣之上,蘇嬌瞪著一雙杏眸,看著麵前一副端莊模樣的金邑宴,有些瑟縮的今後動體味纜子。
秀錦看著蘇嬌皺成一團的小臉,從速扶著人去了那繡墩處。
蘇嬌眨了眨眼,悄悄的點了點水麵,層層疊疊的波紋漾開去,悄悄的打在金邑宴帶著抓痕的胸膛。
那黏膩的紅色滴滴答答的落在蘇嬌被啃得通紅的鎖骨處,蘇嬌隻看了一眼便掩住了浸著水漬的雙眸,在聽到金邑宴的話時,愈發的夾緊腿窩,隻那腿窩處的黏膩感受更甚,她燥紅著一張臉,將腦袋拱進身後的軟枕當中,聲音嬌媚,羞怯欲死,“誰是你家小嬌嬌……”
“女人,等一會兒還要進宮去朝拜,這朝拜的號衣那些婢子已經籌辦好了,您先洗漱以後再換上,莫要弄臟了……”秀錦一邊說著,一邊扶著腿軟身軟的蘇嬌從屏風以後走出。
“咳咳……”本來還因為金邑宴的非常行動而擔驚受怕的蘇嬌,現在直接便被喉嚨口的口水給嗆了個正著。
伸手接過秀錦手裡的溫茶,蘇嬌灌下一大口,終究止住了咳嗽以後,那雙浸著水漬的杏眸便控告的看向身側的金邑宴。
蘇嬌胡亂點了點頭,她現下隻感受本身不但餓得慌,身子也軟綿綿的,腿更是痠痛的短長,恨不得躺在不遠處的美人榻上狠狠再睡上一覺。
秀錦站在蘇嬌身後,細細的替她梳著髮髻,手裡捏著一捧和婉的長髮,秀錦的視野落在蘇嬌纖細白淨的脖頸處,那邊密密麻麻的儘是一片細碎紅痕。
苗條白淨的手指從蘇嬌的腿窩處抬起,那黏膩的紅色順著指尖往下淌去,金邑宴聲音暗啞的貼住蘇嬌紅成石榴色的耳垂,呼吸炙熱,“依我看,還是我家小嬌嬌更說實話些……”
看著那被水泡的有些泛白的傷痕,蘇嬌有些心虛的撅了噘嘴,但是在垂首看到本身身上就冇有一塊好皮的時候,心中的慚愧感也就隨之消逝,乃至還想著如何冇有抓死他。
炙熱的視野落到蘇嬌那連打直都打不直的腿上,金邑宴伸手撫了撫本身的下顎,昨日還是有些過火了嗎……也不過三四……五六次?
“秀珠呢?”蘇嬌含混著聲音,抬首看向身後替本身梳著髮髻的秀錦。
“呀……放開……彆弄了……”
“咳咳……你,你彆出去……”但是還不等蘇嬌舒暢一會兒,金邑宴便脫了身上那獨一一件長袍,也跟著進了這浴桶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