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遭到眉頭處溫軟的觸感,蘇嬌不敢亂動,隻偷偷的用眼角往花棱鏡裡頭看。
看著蘇嬌這副戰戰兢兢的小模樣,金邑宴輕笑一聲,順手套上一件外袍,鬆鬆垮垮的套在那精瘦的身子上,語氣驀地端莊了幾分,“時候不早了,去淨室清算一下。”
炙熱的視野落到蘇嬌那連打直都打不直的腿上,金邑宴伸手撫了撫本身的下顎,昨日還是有些過火了嗎……也不過三四……五六次?
喜房中間就是淨室,一夜都供著熱水,那巨大的木桶當中熱氣氤氳的,蘇嬌一被金邑宴放出來,那熱燙的水便將她和順的團團裹住,詳確舒緩如細流,讓蘇嬌忍不住的悄悄撥出一口氣。
金邑宴單手將那件細薄的紅娟衫子罩在蘇嬌身上,那紅娟衫仔細薄非常,罩在蘇嬌伸手若隱若現的模樣更讓民氣癢難耐。
蘇嬌胡亂點了點頭,她現下隻感受本身不但餓得慌,身子也軟綿綿的,腿更是痠痛的短長,恨不得躺在不遠處的美人榻上狠狠再睡上一覺。
看著蘇嬌那浸在氤氳熱氣當中被蒸的通紅的小臉,金邑宴目光暗沉,從她那纖細白淨的脖頸處往下看去,直接上頭細精密密的滿滿都是他昨夜啃噬出來的成果,另有那漾在水波當中格外奪目標無爪印子,在白嫩的肌膚上更顯含混。
擦完手,金邑宴撩起衣袍坐在蘇嬌身側,指尖悄悄撚去她唇角的荔枝膏屑含入口中,然後看著蘇嬌驀地緋紅起來的麵色,伸手按住她的腦袋道:“彆動。”
微涼的指尖落到蘇嬌的唇瓣之上,蘇嬌瞪著一雙杏眸,看著麵前一副端莊模樣的金邑宴,有些瑟縮的今後動體味纜子。
蘇嬌一把環繞住本身,雙眸警戒的瞪向金邑宴,聲音嬌柔透著沙啞的抽泣,“你,你不要再弄了……”
“不要了……”蘇嬌蜷著身子嬌嬌軟軟的被金邑宴攬在懷裡,腔調細柔帶著輕喘媚意。
唇脂色彩素淨,隻一抹便將蘇嬌嬌美的麵龐襯出了七分。
看著蘇嬌這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金邑宴輕笑一聲,湊過腦袋一口便咬住了蘇嬌略有些紅腫的唇角。
那老嬤嬤躬身退了下去,剩下的婢子們各自做著本身的活計,悄無聲氣的連一口大氣都不敢出。
花棱鏡中顯出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大的高大俊朗,小的纖細嬌柔,黏黏膩膩的貼在一處,行動密切。
對上蘇嬌那雙含嬌帶媚的杏眸,金邑宴拿起手中的巾帕,替她擦了擦嘴,然後伸手拿過打扮台前那裝著唇脂的白玉伽藍盒,白淨的指尖悄悄點了點那邊頭細緻素淨,香氣含蓄的唇脂。
蘇嬌看著那自麵前一晃而過的東西,固然昨夜已經感受了好久,但是卻還真是實打實的第一次見,當下便羞得一下捂住了臉頰。
“唔……”昨日初度承~歡便被累了一夜的蘇嬌現在格外敏~感,在感遭到那人的企圖時,一下便夾緊了腿窩,大大的杏眸盛著水霧瞪向躺在本身身側的金邑宴。
“王妃,喝水。”秀錦冇有聽到金邑宴的話,隻聽到蘇嬌的咳嗽,從速又將手裡的茶碗遞了疇昔。
“咳咳……你,你彆出去……”但是還不等蘇嬌舒暢一會兒,金邑宴便脫了身上那獨一一件長袍,也跟著進了這浴桶當中。